劉楚玉掩嘴暗笑,歡聲道:“恩公,我本在天國刻苦,你看上我的美色,故纔將我救出,我陪你一晚,那晚你說我比杜女人短長多了,嘻嘻!”
話未說完,劉楚玉哈腰捧腹,笑得花枝亂顫,薄紗下落數寸,暴露酥胸如玉,一時春意無窮。
珠簾輕顫,有紅影一閃飄出,其香肩暴露,薄紗半裹身,笑意盈盈,玉手纖纖,恰是劉楚玉,一聽到魏衝的聲音,劉楚玉顧不得穿衣,隨便披上薄紗,幾近裸著出來相見。
魏衝怒不成遏,二話不說,猛地揮動笤帚,罡風掃出,倒捲成旋風,疾刮而去,卻見劉楚玉並不抵擋,身子悄悄飄到空中,霹雷一聲,竹屋的屋頂被罡風掃中,全部飛了出去,偌大的屋中,地鋪厚毯,燃著火爐,無數男人,裸著身子,躺在地上,莫不嘴裡哼哼,一臉享用。
魏衝探聽之下,才曉得求子者可隨便進入竹林,勝利生子後,就不得入竹林,二人便進入林中,林中鳥鳴陣陣,翠竹飄香。
弓足本是黃袍道人所賜,當時種在青陽鎮的破院中,擋住大蛇破裂產生的毒霧,弓足雖說其對黃袍道人恨之入骨,但魏衝從冇真正信賴過它,之以是將弓足帶在身邊,隻因弓足的體內,也留著他和杜小舞的血,現在他學了傀儡術,仰仗那滴血,就能節製弓足。
魏衝明白杜小舞的意義,隻是那山陰娘娘,一聽就是妖邪,但他未給杜小舞解釋,隻因他瞭解杜小舞心中的痛苦。
杜小舞扣問了好幾人,都無人說話,正迷惑時,卻聽竹屋有聲傳出:“女人留在內裡,男人請入屋。”
劉楚玉嘟著嘴,做出欲親魏衝的姿勢,格格笑道:“恩公,你可算想起奴家啦,那一夜風騷後,奴家彆提有多馳念恩公啦,來來來,快床上坐!”其聲銷魂,其神嬌媚,若男人定力不敷,必被勾引。
杜小舞悲聲道:“今夙起來,我到後院去看弓足,剛到後院,就看到弓足飄在池水上,我將它撈起來,如何叫它都不醒來,相公,它是不是死了?”
後院水池邊,弓足手掌大的身子,直挺挺躺在一片蓮葉上,魏衝奔疇昔摸了一把,觸手冰冷,如摸在千年寒冰上。
“啊!”
魏衝舉起笤帚,冷聲問道:“你在此假裝成山陰娘娘,到底有何詭計?”
不過一旦沉浸傀儡術中,魏衝就很難用心,現在他固然可在第二層操控液態死物,但變幻出來的活物,能力極弱,魏衝卡在這裡,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