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人冷哼一聲,道:“穆蕭兄,這類人一看就是一群打著和尚的幌子來招搖撞騙的販子小人,容我將他們繩之以法,免得今後持續為非作歹。”白衣男人點點頭:“那就有勞伏成賢弟了。”藍衣男人微微一笑:“有勞可不敢當。”說完便轉頭指著欒新說道:“姓甚名誰?”欒新嘲笑道:“欒新。你叫啥?”藍衣男人微微一抖,彷彿冇想到欒新竟然這麼的目中無人,藍衣男人道:“紀伏成。”欒新活動了一動手腕,道:“曉得了,死去吧。”隨即欒新的右手被一層電流所覆蓋,緊接著猛地朝紀伏成揮了一拳,同時拳頭上的電流也脫手而出,向著對方筆挺的衝了疇昔。
紀伏成低喝一聲,伸出右手,手掌一抓,握住了欒新的電球,隨即用力一攥,拳頭大小的電球刹時就被擠壓粉碎,隻留下少量的纖細電流在紀伏成的拳頭四周微微顫抖。欒新退後了一步,警戒的看著麵前的這位藍衣男人。我轉頭看向小四,想問問他對這小我有甚麼觀點,小四察看了一會,轉頭說道:“這兩小我和晏平絕對不在一個層次上。”我有些獵奇:“不在一個層次上,那照你這麼說,這兩小我除了拳腳工夫以外,另有其他的才氣?”
“你誰啊?叫甚麼?”欒新直截了當的指著白衣男人問道。白衣男人皺了皺眉頭,道:“好一個山野和尚,話語之間竟如此鹵莽,如何登的上佛教這熠熠生輝的風雅之堂?”藍衣男人眯著眼睛說道:“哼,我看這就是一介花和尚,穆蕭兄還是不要和這類人辯論皮子。”欒新低著頭,鄙視著他倆,嘴裡也不曉得在嘀咕著甚麼。
冇想到小四眉頭一皺,道:“如果真是如許那就好了,我看如果我們幾個不幫手,二哥和三哥可就傷害了。”我看著紀伏成,但是除了一身的腱子肉以外,也冇甚麼彆的特性,我又問道:“為甚麼這麼說?”小四道:“阿誰穿藍衣服的,身材裡頭有個發電機,隻要通過身材的活動,就能夠不竭的發電,通過他體內的這台發電機,能夠製造出二百至一千伏內的電壓。雖說電壓的強度不算太高,但是用來殺人確切綽綽不足。固然在二哥麵前這點電壓底子不值一提,但是即便是二哥用出最強殺招來對於他也是白搭,以是他就像是一個二哥與三哥的連絡版本。氣力天然不容小覷。”
“那另一小我呢?”我端方了態度。小四躊躇了一會,然後說道:“至於阿誰白衣服的男人。”小四嚥了口唾沫,彷彿有些難以置信,在我的詰問之下,他這才說道:“阿誰男人,他體內的技術手腕,比晏平和藍衣男人的還要高出一個層次。”我問道:“高出一個層次是多高?”小四說道:“他應當會把握開釋火焰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