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搖了點頭,有些擔憂地看了周興國一眼,“我就不去了,我去幫周隊長給他兒子送東西去。”
米咪下車後就找人問,藥店很好探聽,縣裡就一家藥店,隨便找小我一問都能曉得。
三人當即表示信賴米咪的為人。
老頭兒撇了撇嘴,“老頭子眼睛好著呢,得了,拿過來看看。”
米咪挑了挑眉,“嗯,白叟家好眼力。”
米咪笑著趴到了櫃檯上,“白叟家,這但是我們姐妹幾人從山上摘下來的,大青山有多傷害,像您如許常常上山采藥的白叟家必定是曉得,我們冒著生命傷害好不輕易摘了點返來,就想換些錢去買點肉打打牙祭呢,白叟家您看,能不能再多給我點?”
老頭兒冷哼一聲,“少套近乎,隻次一次,下不為例,下次你拿晾好的來,我還能多算你點。”
米咪冇體例,隻得一手拎兩個竹筐去找藥店。
周興國抹了把臉,氣哼哼地回道:“還不是蘇禿頂和齊主任鬨的,我隻走了一天,冇想到村莊裡產生這麼卑劣的事,我們村莊建村幾百年了,還從冇產生搞破鞋的事,這兩個王八犢子毀了我們村百年的名聲啊!”
騰出一塊處所讓周興國坐上牛車,見周興國神采不好,趙紅就問了。
趙紅歎了口氣,“周隊長也彆太活力了,人和人不一樣,我們橋頭村已經很安寧了,村裡人仁慈儉樸,樂於助人,冇有那麼多彎彎繞,對我們知青也好,不像有些處所拿我們知青不當人,感覺我們是累墜。
非常鐘後,米咪將一打錢塞進了上衣兜,隨後又奧秘兮兮地湊到了老頭兒的身邊,低聲道:“大爺,您這裡收人蔘嗎?靈芝如何收?”
米咪笑著輕聲問道:“白叟家,叨教您這裡收藥材嗎?”
新奇的金銀花冇有顛末晾曬壓稱,普通來講,五斤新奇的金銀花能夠晾出一斤乾花,乾的金銀花就值錢了,後代乾金銀花的代價能夠賣到八十到二百元不等,一毛錢一斤的乾金銀花,這個代價於現在而言未幾,但也不算太少。
米咪莫明的有些心虛,彆過臉不去看周興國。
米咪立時笑出了聲,“還是大爺您心善,我就曉得世上好人多。”
米咪趕快下車,“趙姐,我們先去找家藥店問問?”
周興國像是被抽乾了力量,整小我都蔫了,“鬨這麼大麼?我還覺得隻送去派出所了呢。”
老頭兒想了想,又將伸手拿起一些金銀花細心看了看,又放了歸去,“如許吧,兩分五,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