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黑子瞅了瞅身邊一向跟著拔楞著算策畫帳的小個男人,男人衝他點了點頭。
“等著。”
賣時我會問清楚,是不是小孩兒喝,家裡如果冇甚麼錢,我就進價走。”
“你點點吧。”
白麪五百袋,一共是兩萬五千斤,供銷社一毛四,算你每斤兩毛錢,一共是五千塊錢;
“這些人都是我信得過的兄弟,跟了我五六年了,絕對可靠,老太太您存候心。”
胡黑子聽了對米咪的佩服又上了一個台階。
胡黑子看到米咪諷刺的神采,不由得解釋道:“這本就是我用來進腕錶的,從您這裡出去我就得出省進貨去了,半夜的火車,現在有了您這批貨,我就不消去了。”
“雪花膏五塊一瓶給你,你也彆嫌貴,我給你的滿是初級貨,內裡買不到的。
“喬鳳花?”
“是,您放心,您說的話我都記著了,毫不抬價。
記著,彆的我不管,奶粉的代價不能太高,供銷社賣的就是三塊一袋,你最多漲到四塊五。”
我就做個善事,算你三塊錢吧,統共一百二十袋,一共是三百六十塊錢。
米咪掃了眼胡黑子身後跟著的十個壯漢和十個板車,微微一笑。
大米五十斤一袋,一共五百袋,供銷社每斤一毛七,我每斤給你二毛五,一共是六千兩百五十塊錢;
米咪冇理胡黑子想甚麼,持續道。
胡黑子從速讓人盤點,然後將錢算給了米咪。
一共是一百瓶,就是五百塊,至於肉罐頭就兩塊五給你吧,一共是兩千四百瓶,也就是六千塊。
東西再貴放在手裡不能換錢也是華侈,大不了挑便宜的給。
不能再少了,滿是本國貨,京市友情商店裡起碼都能賣上三五百的。”
“絲巾每條給你八塊,一共是一千條,八千塊錢;
老太太我是真捨不得那些書啊,那都是財產,今後必定用獲得,福及子孫後代的好東西不能就這麼扔了。
米咪眼睛一亮,當即笑了,“好小子,老太太冇看錯你。
米咪冇提黨依依的名字,實在是這名字太特彆,一聽就曉得是孤兒。
胡黑子緊跟著米咪進了米家,走進一樓客堂,就見本來寬廣的客堂擺的滿滿的貨,就連二樓樓梯那邊都被占了幾層。
米咪擺了擺手,“冇事兒,我不在乎。”
又賣了兩萬塊錢,米咪表情好了點。
奶粉這東西太少,有價無市,不好買,要喝奶粉的幾近都是小孩子。
“行吧,先如許,這些我就收下了,現在算算我那些貨吧。”
(本國腕錶在七零年友情闤闠大抵要五六百到七八百,乃至是一千多,這個代價並不算高,海內出產的腕錶要便宜很多,大抵一塊在一百二三到一百五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