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了輕微的拍門聲,接著走出去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剛好韓文昌的話對江秋產生了震驚,讓江秋對人生有了一種重新的體味,表情上俄然有了反應,竟然直接就達到了衝破的前提。
“還不都是因為你?我此次被禁調劑調回都城,如果冇有甚麼拿得脫手的功勞,怕是就再也回不來了,把他弄歸去,也不曉得夠不敷扳倒趙寒生的,可惜啊,冇有直接證據。”
‘唰……’
這執事一走,趙寒生的眼中立即閃過一絲厲芒:“韓文昌,你竟然冇死麼?勒蘇尼,你還真是個廢料啊!”
江秋當即就混亂了:“這老東西是種驢啊?這麼能生?”
“也不能怪我啊,誰讓大早晨的,他最奪目呢!”
韓文昌也是非常慷慨的說道。
韓文昌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滿滿的都是希冀。
如果放在平時,彆的不說,就說這六名結丹期的神魂上哪去搞?
湘西,星城,麓山書院內的一處古舊房間中,一名穿戴黑風衣,胸前彆著此岸花徽章,肩膀上鮮明帶著兩枚紅色圓扣肩章的高大男人站在房間的窗前。
周鬆清是他殺的,在江秋脫手對於勒蘇尼的時候,他就他殺了。
“第二十五個兒子?”
江秋搖點頭,一副非常無法的模樣說道。
之前江秋接收一名築基期的神魂,也不過才增加了多少冥力,築基期跟結丹期的神魂底子不是一個層次的,這個量的堆集,就是一個大費事。
“那就難怪他不遠萬裡也要來找你費事了,你殺了他最親的那一個啊!”
韓文昌信心滿滿的說道。
“是!”
江秋看著韓文昌的模樣,還是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