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知,這些海員之以是能夠治好病是因為有部落內裡一名特彆的人的幫忙,他們有一個專屬的名字,不過我更情願稱呼他為聆聽者。聆聽者奉告得病的海員,他們做出奇特的行動的啟事是他們遭到了赫澤拉克的呼喊,那是超出了時候與空間的呼喊。”
當道格拉斯說到這裡的時候,馬歇爾也已經有了一個大抵的猜想。
“得病的海員大抵在四分之一擺佈,人數未幾也很多,對藍色珍珠號來講,少了這些人並不會影響普通的飛行。值得重視的是,有一些並冇有聽到赫澤拉克的呼喊的人也插手了前去島嶼內部的步隊中,我想,他們如許做的啟事能夠與馬歇爾神甫你登上藍色珍珠號的啟事一樣。”道格拉斯俄然將話題引到了馬歇爾身上。
他可向來不會以為馬歇爾會放過本身。
“固然海員們冇有體例,但是本地土著中一名名為聆聽者的人卻通過藥物手腕治好了這些海員,我想,愛德華大夫的配方就是從聆聽者手中獲得的。以後,固然這些海員根基規複普通,但是還是能夠瞥見一些奇特的東西,或者做一些奇特的行動。”
聽到馬歇爾的話,道格拉斯的神采更差了,像是在擔憂甚麼一樣。
“不消擔憂,我會在魚人殺死你的時候再開槍,如許就不會華侈槍彈了。”馬歇爾瞥見了道格拉斯的行動,因而出聲提示。
“不過這些海員的精力狀況越來越差,像是在極度的猖獗與極度的沉著當中轉換,這類情感的突變幾近讓一些海員產生了他殺的設法。當然,在其他海員的禁止下,他們冇有勝利,隻是,如許下去也不是體例,終究,他們還是挑選了接管赫澤拉克的呼喚,前去島嶼內部,而我,也是此中一員。”說到最後,道格拉斯笑了笑,然後這個笑容中隱含的意義不是自嘲,而是高傲,能夠聽到赫澤拉克的呼喊對道格拉斯來講是一種光榮。
“說來,這類病的病髮狀況馬歇爾神甫你應當很熟諳,病發的人會墮入到一種板滯的狀況中,他們會聽到很多奇特的聲音,或者會呈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幻覺,因為表達才氣匱乏,他們底子不能描述他們所見到的事物,對了,這句話是得病的海員在病好以後奉告大師的,但是,在一兩天以後,這些曾經換過病的人開端做了一些奇特的事情。”道格拉斯看了看本身身後,貨艙的門口還留有魚人身上滴下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