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一號淩晨一點鐘,明天是個好日子。因為我既然同時載到了兩個女子,不過這兩個女子有點難相處。因為我道現在還不曉得她們的名字,我問她們的時候。她們都不肯奉告我,還說我是陌生人。陌生人多麼遠久的字眼啊,有多少年冇有跟我用過如許的詞語了啊。
在監獄裡呆了兩年,我驚呆了我又規複了影象了。我終究曉得我是誰了,但是曉得我本身是誰的時候。我卻留下了哀痛的眼淚,為我哀痛的童年墮淚。三天後綠河殺人狂死了,艾瑞德重生了。我分開了監獄,再次回到我的洛杉磯。
本來我是籌算如許把她的屍身丟掉的,但是想到她今後再也不能用了。我就把她的屍身帶到一處無人的草叢裡,在那邊我和她做了最後一次的連絡。我把她的屍身下半身都埋在了地下,唯獨留下了一個腦袋在上麵。我想讓她看到我今後每次來的時候,我都會給她帶一個火伴。
對於如許的一個花季少女去處置如許的事情,我感到很怒的同時還感到了可悲。可悲到我想殺了她,固然她不是我女朋友,也不是我的女兒。但是站在文明的社會角度來看,她的這類行動是在放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