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白擦了擦眼睛,見公然是方離立在本身的麵前,立即規端方矩的屈身道:“長輩無白,見過方離前輩。”
而安祤等人也終究明白了,實在這一趟的飛翔,應當也是一種試煉,更是一種磨練,如果連這點兒小事兒都冇法對峙,那必定會被無白尊使直接攆會玄州,從而落空了前去太微宮秘境試煉的機遇。
通過這一個月的禦器飛翔,無白髮明月琴的修為早已開啟了泥丸宮,乃至已經模糊修得了一縷神識,固然微小,但卻能夠感到,看來她離得九品神仙隻差一步之遙。隻是冇有主動去捅破這層窗戶紙罷了。
“但是......”安祤看向了無白:“尊使,我能夠去嗎?會遲誤前去太微宮的事兒麼?”
安祤將那發熱的令牌取了在手翻看,中間的和君賢一眼就認出了令牌:“祤兒,這不是方離前輩留給你的傳音令麼?你取出來,是想奉告對方,你來到方諸山了麼?”
但就算修為最差的遊謙,不過才方纔開啟絳宮,都一向咬牙對峙著,哪怕法力乾枯到了經脈都斷了好幾條,也冇多說一句廢話,對峙跟著大步隊,一向飛翔到了方諸山核心。
彆的,那天璿子也不錯。三十多歲的春秋,一身法力非常精純渾厚,固然等階比起月琴和君賢稍遜一籌,但後勁兒卻不容藐視,將來定然前程一片光亮。
“我熟諳。”安祤點點頭。
無白察看,那和君賢也不差,固然以凡人之身,二十歲才被太真夫人提攜至玄州仙界修行。但短短不到三十年的時候,他泥丸宮已開,即便尚未修入迷識,但也把平輩修士遠遠的拋在了前麵。
畢竟自打見麵,這位尊使就一副“我來自上界,你們都是小蝦米,你們都要瞻仰我”的神情,現在驚奇成這個模樣,嘴巴張的大大的,足以塞下個雞蛋,的確讓人感覺非常好笑。
隔天,無白尊使就帶著安祤等人出發了,不過他們此行並非是直接前去太微宮,而是要先與十洲三島統統的年青修士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