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覺的眼神陰暗起來,放軟了身軀,任她施為,輕聲笑道:“我不喜好鄙人……不過寶貝喜好……要和順一點……”
皇甫覺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她,“歡暢了吧?”他落下衣衫,暴露肩膀上的齧痕,“都是你留下的陳跡。”
皇甫覺冇有動,赤/裸的胸膛漸漸研磨白玉頂端嫣紅的一點,輕調子笑。
他睨著她,嫣紅的唇瓣,白白的貝齒,眼神漸漸炙熱,猛地翻身上來,小小的驚呼很快泯冇在唇舌中。
他從不介懷出售色相,這個人間賜與他的東西太少了,他總要變本加厲的爭返來。在男歡女愛中,他未曾付與至心,也不會為誰迷了賦性。女人的*能讓他長久的放鬆,他待她們隻是東西,操縱的東西,宣泄*的東西。
燕脂用鼻子哼了一聲,撐著他的胸,漸漸動了一下。
皇甫覺忍不住腰身一挺。
燕脂一聲低泣,身子像離了岸的魚,猛地彈跳一下,又軟綿綿的落了下來。半張著嘴細細的喘著氣。
被她這一折騰,皇甫覺也了無睡意,用錦被裹著她,兩人靠在床頭說話。
燕脂看著他臉上密密合合的兩排齒痕,臉紅了紅,終是忍不住咬著下唇偷偷笑起來。
燕脂被他重重頂的一哼,□飽滿的非常頓時把她的眼淚逼了出來。
“她不是小丫頭。”吉爾格勒也不太小了她一歲罷了,她用鼻子哼一聲,“她待你……但是很故意機。”
手指每拉開一處衣衫,唇齒便流連上去。她骨肉均勻,肌理細緻,比雪溫,比玉軟。唇齒過處,便是一朵朵落梅。他似是愛極了這美景,每一處都要賞玩好久。當他的舌尖終究囊括上頂端的嫣紅時,燕脂一陣顫栗,身材在他身下綿軟成水。
燕脂輕叫一聲,迷濛的雙眼頓時便腐敗過來,下認識便想逃。
暗中當中他的鳳眸還是流光溢彩,似上好的黑曜石,卻又多了幾分暖意。
燕脂拍下他的手,還不是他鬨的。
皇甫覺悄悄誘哄,在她尾椎處揉捏,部下加快了行動。
燕脂睨著他,眉梢眼角是乍破的媚意,極是不甘心的點點頭。
燕脂垂垂難耐起來,明顯脹得難受,體內卻像有一個漏鬥,冒死的想要抓點甚麼來彌補。她耐不住,便扭扭腰。
滿頭青絲都被她拂到身後,在腰部蜿蜒如帶。纖腰一握,丘穀深深,皇甫覺口乾舌燥,卻不敢妄動。她蹙著眉頭,漸漸摸索,垂垂引出了他身材最原始的情/欲。
皇甫覺用手摩挲著她的臉頰,淡淡說道:“方纔有點肉,這幾天便又一把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