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鉤劍嗡鳴大振。
“砰砰砰”四條人影已極其詭異的弧度拋了出來,跌落四方,雙眼圓瞪,眉心一點血痕。
漫天大霧。
燕脂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終是忍不住了,咬牙道:“你們兩個也不小了,回京後便給你們指人。”
燕脂內心傷酸澀澀,瞬息便脹得滿滿的。頭靠在他的胸口,手攀上他的肩膀。
人渣!禽獸!侏羅紀的恐龍!
他似是癡了,傻了,彷彿泥雕木塑。
聽著聽著,燕脂的眼睛便閃閃發亮。傀儡戲在十年前流行一時,大家都能唱上一段。但皇甫覺的唱腔華麗,纖細處尚能百折千回,倒是凡人不及的。
“啪啪”清脆的擊掌聲。葉紫身前三丈的空間扭曲恍惚,現出修忌的身形。他望著葉子,乾澀一歎,“以劍禦使周天諸法相的海上明月生,不錯!可惜!”
青衣短打,皋比小帽,穿的是許府下人的服飾,一雙眼卻亮若繁星,來人恰是葉紫。
身後靠過來一個溫熱的胸膛,慵懶的男聲,“如何了?”
燕脂咬著下唇,長長的睫毛映在眸心,像柔嫩的柳梢拂過湖麵。搖點頭,又點點頭。
男人背對著他,正低頭撫摩女子的臉。他的身形頎長,幾近將女子全部覆蓋,隻能看到滿頭青絲瀑布般傾瀉下來。
皇甫覺笑著,在她微蹙的眉間落下一吻,手上拿過藍田玉盒。燕脂見他旋開盒子,便要翻開錦被。嚇得裹著被便向床深處躲去。
你如果得了鳳鳴九天,我便承諾你……
腳步輕巧遠去。葉紫慢慢上升的殺意俄然一滯。修忌身形已動。
他起家時,深深吸了口氣,邁步之時,腰腹卻有幾分生硬。燕脂瞥了一眼他的□,紅著臉偷偷的笑。
皇甫覺的唇角彎了彎。
他的行動輕柔垂憐,不帶涓滴狎意。燕脂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手不知不覺抓緊他的衣衿。
他身子晃了晃,無數畫麵在麵前破裂又融會,恍恍然杏花滿天。
移月小巧出去時,眼底的高興藏都藏不住。特彆是小巧,上妝時揹著臉拭了好幾次眼角。
她畢竟還是太小,充分的前戲和泉水的光滑都未能讓她接受他。抱著她荏弱無骨的身子,□還是腫脹疼痛。
燕脂的笑容垂垂清淺,半晌方說:“不知如玉如何。”
千色霞影的錦被滑下,她隻著了鬆疏鬆散一件罩衣,暴露胸前大半春光。精美的鎖骨上開遍深淺的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