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感激suofei、感激瀟湘,感激藍天,感激統統留言和潛水的親!
禿頂的鐵柱方纔進洞,瞥見他的眼睛心中猛地一驚。咬牙向前,低聲道:“恭王府另有一批死士,攔住了暗部,皇後孃孃的去處……”
屋內有長久的溫馨。
“皇後峰頂遇襲,王將軍救駕身故,追封靖海伯。”
鐵柱軟癱在地。
安寧的山穀,喧鬨而誇姣。
皇甫放的手抖了抖,刀刃又深了幾分,“皇上,你彆嚇我。這刃上塗了幽冥散,一炷香後,可就見血封喉。我這等莽人死不敷惜,莫的扳連了絕代才子。燕候爺痛失愛女,燕小將軍冇了胞妹,皇上也不免悲傷吧。”
皇甫覺不由長歎一聲,公然是怕甚麼來甚麼。
皇甫覺愣住腳步,皇甫放的尾斧正對著燕脂的頸椎,虛虛扶著。
要出城的人,常常要費半天的周折,裡正和郡長核清身份後,纔會放行。
皇甫放將披風一甩,將燕脂裹上,卻未將她推出,環顧了世人一眼,又含笑把皇甫覺望了一望,“十弟,你信不信我?”
皇甫覺一勾唇角,聲音低魅,“王將軍說的是,人死了,厚恤也就是了。”聲音越來越低,漸不成聞。
海桂搖點頭,一臉憂色,“皇上自五陀山返來,未曾歇息,滴水未進。主子們冇用,如果皇後孃娘……”
血珠順著清澈的劍身漸漸流下,皇甫覺側過甚,黑髮從眼角拂過,眼中殺機未退。
柳柳如果再食言,大師就狠狠的抽死我...
“哇”又一口血。鐵柱昏昏沉沉的想,幸虧他打昏了老邁。幸虧來的是他。
皇甫覺身後一人緩慢的搶身疇昔,伸手一探,驚道:“……死了?”隨即怒喝一聲,“恭王,你好大的膽量!竟敢私入潁州,殺死親衛,劫走皇後,意欲何為?”
少女的神采已有了些許不安。
王予瀾道:“皇上,秦統領雖有功,厚恤也就是了。”
他話音剛落,燕脂的手臂從披風中擺脫出來,攀上他的脖子,黑漉漉的眼睛望了世人一圈,似是帶了微微怨氣,將頭埋在他的脖頸,細細磨蹭。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紅顏禍水!
話音未落,身形已動。
他如許說著,挾著燕脂垂垂向他逼近。
燕晏紫悄悄聽著,高大的身軀有無形的凜冽。
皇甫放剛一睜眼,便看到一把鋥亮的菜刀。亮光的刀麵幽幽的閃著光,反射出握刀之人清清冷冷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