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冇人吱聲,隻要長長的髮絲飄到他的鼻端,酥□癢,他不由“阿嚏”一聲。燕脂“撲哧”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不敢再做承諾,隻能埋頭碼字,看著親們的催文,心中實是忸捏。
見著了人影,皇甫覺便把她放了下來。燕脂笑著福了福身。皇甫覺深深望她一眼,兀的開口,“冇有設想的那麼難過,是不是?”燕脂的笑意漸漸隱去,悄悄愣著。他俄然虛指一點她的心口,凝睇著她,“我等你把它空出來。”
皇甫覺已狠狠攫住她的下巴,唇瓣帶著毀天滅地的氣憤壓了上去。燕脂已然呆住,等舌尖被吸吮疇昔,方纔曉得推拒。
她兀自怔怔,皇甫覺已在她唇邊偷得一吻,黑眸笑意深深,“娘子,為夫送你的這份禮品,可還喜好?”
燕脂凝睇他半晌,神采龐大。
笛音嫋嫋一線,於昂揚處跌宕起伏。淒厲哀婉,如同杜鵑啼血,猿猴哀鳴。
心中苦極亂極,為甚麼會在這裡,此去天山,另有千裡。頓時便是十月十三,他為甚麼不在天山?
抬輦的宮人全都不見,皇甫覺蹲下身,轉頭對她笑道:“上來,我揹你。”
“甚麼?”他的聲音太低,近似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