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金線嚇了一跳,反射性地伸手去扶他,卻還是支撐不住他倒下的身材,被他狠狠地壓在地下,狼狽地痛呼,“好重啊……”
“嗬嗬……”他苦笑出聲,表情如當年一樣苦澀,腦中卻已經有力再感慨運氣的各種不公和諷刺。
“你如何回事啊?”班主也發覺到了宇文墨的非常,等了半天不見他開口,終究怒脾氣地低吼出來,“你小子難不成還在為戲本的事情,和我瞪鼻子上眼了?”
可惜後者卻毫無反應。
他拾起地上的斧子,淡淡地背過身去,彷彿甚麼事都冇有產生那般淡然,朝著背上指了指:“上來吧,我們下山。”
她的腳還受著傷,他不能聽任她不管。
影象中的女子,截但是立,卻始終背對著他,徒留一個傲然的背影,他死命地想要走上去看,影象卻越來越恍惚,畢竟將那抹纖影吹散在風裡……
“少廢話,拿命來!”黑衣人冷哼一身,舉起手中的長劍就向他刺疇昔。
這也太假了!
演員們有氣有力地應和著,隻能在心底抱怨了一下,然後抖擻了一下精力,開端當真地在班主麵前演出,接管著他的“檢閱”。
金線有力地翻了一個白眼:這類爛掉牙的劇情,竟然還會有人看?
這小子也不曉得是中了甚麼邪,一個小老百姓,還去管皇室和宇文家屬的事情?他能夠曉得本相嘛!老百姓嘛,編編就成了,太當真做甚麼!
“好。”
他的手不由捂住心口的處所,彷彿能感遭到阿誰處所,在模糊作痛。
這類讓她想吐的劇情……莫非,他看得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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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天子當年將那份遺詔放在他的麵前,讓他看清楚皇位本來是誰的?兜兜轉轉,他在阿誰珠子的任務下,竟然去“搶”了本來就屬於本身的東西……
“歸正我給了你充足的錢啊!”金線摟住他的脖子,美滿是賴定了他的姿勢,“再說了,我……”
直覺奉告他,阿誰男人,就是老天子,就是皇甫王朝先前的天子……而他,就是他們口中的叛將——宇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