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放動手,既然冇有甚麼症狀,蘇瞳也不放在心上,權當是碰上了個神經病,被耍了一番算了!
“有冇有門徒,是本尊決定的……”他淡淡地開口,目光森冷地逼視著她,提著她的手腕,一點點地靠近她,“妄圖拜本尊為師的人並很多。”
“天然是毒藥。”炎洛的腳步停下,卻冇有回身過來,冷冷地回了一句,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等等!”蘇瞳朝著他的背影大喊,見他冇有停下的趨勢,想也冇想就追上去,“你在笛子上抹了甚麼藥?”
“我也不想妄圖!你乾嗎還……啊!”蘇瞳還想持續號令,他手上的力量一緊,讓她不由地痛撥出聲。
她捧動手中的木槿花,抬腳正想分開,腦中卻俄然想到他方纔留下的那些話――“主動要求當本尊的門徒”、“喝醉了酒,失態地抱著本尊喊師父”……
現在都半夜了啊!
這些景象彷彿真的產生過,但是要細節,她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要不,轉頭催眠本身嚐嚐,看看本身的潛認識能不能回想起來一點?
蘇瞳一愣,反射性地低頭,卻在目光打仗到手中的短笛時,驀地震住――方纔明顯接到的隻是一支笛子,如何……全部掌心都紅了?!
卑鄙!
明天晚了,他歸去另有事要辦,歸正方纔已經趁她不備之時,將追蹤的毒打入她的體內,他不怕今後找不到她。
“你能夠嚐嚐看……”炎洛卻笑了,回身直接分開,背影蕭灑利落,隻是淡淡地留下一句話,“先看看你的手上,抓的是甚麼吧……”
彆院中黑漆漆的一片,隻要屋前的走廊上,還亮著兩個燈籠,暗淡的燈光下,一團紅色正百無聊賴地蹲著撓癢癢。看到蘇瞳,它紅色的眸子一亮,直接朝著她撲了過來。
回到王府,已經是半夜時分。
她這個是手腕啊!不是石頭啊!
蘇瞳瞪著他的背影走遠,再度看向本身的手心,那紅色竟然不見了,掌心也一點都不癢了!但是,這毒是完整解了,還是臨時解了啊?
火兒一向看著她,也不曉得它聽懂了幾句。
它的爪子不謹慎碰到她的肩膀,蘇瞳瑟縮了一下,疼得“嘶”地一聲抽了一口冷氣,手上也敏捷放開。
“本尊比較喜好風趣,又聽話的人當門徒……”看她疼得小臉扭曲,炎洛的神采才垂垂地和緩下來,淡然一笑,“你既然主動要求當本尊的門徒,就要守本尊的端方。聽話一點,日子也會好過一點……”
靠!他不會是在笛子上抹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