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以後,程東陽一點也冇有感覺快感,固然身材是宣泄出來,心頭龐大的空虛緊緊的纏繞著他。他坐在床邊看著孟瑜冬,她還是剛纔的姿式。她的褲子被他扒了下來,全部臀兒都紅了一大片,腿間有紅色的液體流出來,弄臟了床單。
孟瑜冬無聲的落淚,這就是東陽,她的東陽。即便在覺得她叛變了他,傷害了他,他還護著她,儘著最後一點情分。
“該死的,不準你這麼看我。”程東陽被她哀傷的眼神看的更加心煩意亂,他幾步走疇昔,將她翻過了身。他感覺本身必然要做一些事情,他滿腔的肝火發不出去,這個女人要把他折磨瘋了。
“東陽……”孟瑜冬感覺不對,如果阿誰項培傑被抓住了,她屬於盜取當局奧妙,她不成能還安然無恙的。
孟瑜冬趴在床~上,淚水無聲的流,她疼,很疼很疼,但是再疼也冇故意疼。他每出去一次,像是鑽到了她內心,抽到了四肢百骸,疼的她眼淚流乾的,連哼的都哼不出來。
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眼神浮泛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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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東陽好久冇有抽過煙了,這會兒拿出一根菸來抽,他一口又一口的重重的抽,孟瑜冬開端動了。隻是行動不太大,她想去把本身的褲子拉起來,身子一滑滑到了床邊,她半蹲著身材,才拉好了褲子。
孟瑜冬心突突的跳,但是程東陽不準她昂首,他不想看到她的臉。但是他的行動還是和順的,他的手乃至伸到了她腿間,將本身弄在內裡的東西取出來。她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溫度,她不明白為甚麼到現在,他還對本身和順。
孟瑜冬真的是好樣的,她一次又一次的扯謊。她的每一次謊話都在他身上狠狠的一擊,她讓他的保護變得那麼好笑,讓他之前的爭奪變成了一場天大的笑話。
實在他曉得,他放不下這個女人,貳內心裝著她,裝的滿滿的,滿的底子不是當年的一個唐可昕可比的。
程東陽已經在氣憤中,一聽到她說自首,將他的氣憤激起了另一個高點,特彆是她含著眼淚說要自首的時候,大大的刺激了他。她還是那麼不幸,那麼無助,還一副為他著想的模樣。
鼕鼕被他**了,她的心更疼。東陽不信賴她,他不信賴她。
程東陽平時要她,總會顧及她的感觀,她舒不舒暢,快不歡愉。他會很有耐煩的媚諂她,讓她呼應本身。但是此時,他恨不得撕碎了她,半分柔情也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