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無蘇點頭,皺眉道:“不對,我們暴露的馬腳,不但僅是夏侯瑋臨死之前的指證,另有歸元總盟盟主留在他身上的精力印記。”
“哦。”諸葛宥臨神采訕訕,坐了歸去。
“為甚麼這塊令牌能夠代表天門門主的身份?爹爹,你是不是另有事在瞞著我?”
平常音修,冇法達到溫玉初這類暗害程度,但恰好溫玉初這類暗害招式也引來必然的後患。
沈煙眸色微深,她愈發感覺沈父的身份奧秘。
而裴無蘇直接看向溫玉初,問道:“玉初,你的精力力音攻能夠壓抑對方最深處的精力力印記,是嗎?”
溫玉初苦澀一笑。
她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一塊刻著天門的黑金令牌,沉甸甸的,她的手指微微攥緊。
“好。”沈煙曉得沈父不肯意流露更多的動靜,但她模糊猜想到了甚麼,便冇有再問下去。
沈煙緩緩開口道:“能將此事做得天衣無縫的人,很少。我們今後行事之前,先考慮全麵再做。撤除夏侯瑋是一件功德,因為不管是他能不能活著,他都不會放過我們。現在有封行給我們頂著罪名,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將氣力修為提上去,爭奪被滅之前,滅了他們。”
“玉初哥哥,看來你的短長之處,也是一種馬腳。”虞長纓笑了。
最後一句話,沈煙說得雲淡風輕,卻讓人不寒而栗。
“多少?”
聊完今後,修羅八人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沈煙看著他們道:“歸元總盟的權勢龐大到能覆蓋中域,我們在與之為敵之前,得低調行事,保全本身。這段時候,我們就先留在中域學院修煉。”
“好,我感覺冇題目。”沈煙說著,看向了蕭澤川幾人,問道:“你們呢?”
沈煙還是想套出沈天浩的一些動靜,便傳詢問道:“他們如果問我,我為甚麼會有如許的令牌,我該如何答覆呢?我是說,這是爹爹你給我的,還是說天門十七長老給我的,亦或者是天門門主給我的?”
他所修習的音攻,能悄無聲氣地將對方乾掉,並且不觸發留在對方身上的精力印記。
沈煙傳訊道:“爹爹,你在天門擔負的是甚麼長老?”
“好!我們滅了他們!”諸葛宥臨拍案而起,衝動隧道。
“每人二十萬積分。”
隻見身著青袍的白髮老頭緩緩走來,朝著男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沈煙等了十幾秒,他終究回了。
聽到這話,幾人神采微變。
先前她冇有對歸元總盟的人出示令牌,是因為她感覺這塊令牌給不了她太大的幫忙,反而還會扳連到沈父,導致沈父被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