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明天也開端我們的冒險吧。”
水星痕從床上一躍而起,赤腳踩著地板就衝出了寢室,公然見客堂的沙發上,男人落拓地看著電視,懷裡抱著一大袋薯片,茶幾上還丟著幾個空袋子和一大瓶可樂。聽到吼聲,男人抬開端,一臉驚駭,非常二缺地把懷裡的薯片藏到身後。
謝一言道:“收集自在,你管不了彆人如何想。”
視頻開端,起首進入的是一段剪接很高階的遊戲出色擊殺集錦,而後畫麵右上角呈現了一個視角,是個哥特風的房間,一個梳著雙馬尾,塗著誇大視覺係眼影的小女人,穿戴一身暗色蘿莉裝,一臉冷酷地走進鏡頭。
做主播可不是隻要會打遊戲便能夠,還要會講授,要有噱頭,你或者是技術流,或者是搞怪流,又或者像水星痕這類氣力微弱不怕獲咎人的毒舌流。當然,靠顏值,靠賣萌或者掉節操來拉攏人的也大有人在,但是總歸不會悠長,航航感覺謝一言固然窮,但是也不是為了紅不擇手腕的人。還是水星痕這個表率比較合適她,他們有很多共同點,並且謝一言還冇有一個小白臉哥哥要養。
在蘭市的另一座小區裡,水星痕結束了直播,關掉攝像頭,摘掉耳機,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她隨即起家,撤掉了背景襯布,暴露了混亂侷促的床鋪。襯布上房間背景非常逼真,從鏡頭上底子看不出來。水星痕有些怠倦地倒在小床上,抬手摸向床邊的零食儲備,摸了摸,又摸了摸……然後驀地從床上做起。
不管獵奇還是歹意,謝一言都一笑置之。
“去遊戲區啦,彆看這些無聊的東西!”航航搶過鼠標,隨便點進一個著名守望者主播的直播間。他們彷彿來早了,直播還冇開端,視頻下方寫著主播的先容。
“帶不動。”
謝一言謙善謹慎地點頭:“好噠。”
“不必然啦,水星痕和彆的主播不一樣,他之前和moon是隊友,本身也是明星選手,身價和那些直播打鼾的必定是不一樣。傳聞星痕大大師境貧寒,另有個拖後腿的小白臉哥哥,好吃懶做,端賴她贍養,但她就是仰仗氣力和這類勇於直言,剛正不阿的風致,當上了電競第一主持!”謝一言再要問,航航卻道,“快看,直播開端了!你如果然的想做直播這一行,星痕大大的視頻你必然要好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