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你大腿上還缺人形掛件兒嗎?你看我如何樣?”
“……心。”按下回車,打完最後一個字,忍者有點兒小鎮靜。
隊友在殺敵,而我隻要當一棵樹就好了。
謝一言被嚇了一跳,轉頭卻見禿頂氣得滿臉通紅:“跟他說,剛纔是老子讓他的!”
“媽媽說這個點兒上遊戲就對了。”
遊戲裡的隊友看到這句話,更加無語。這句話由她說出來,如何這麼不對勁兒呢。到底是誰進門秒選廢柴職業把隊友嚇跑的!
“想罵人。”
公然,不一會兒就聽步隊語音中有人喊:“後排謹慎,劈麵的忍者要過來了。”
大哥,彆鬨,她如果開口罵人,可真的會把人罵死呦!
謝一言身後代人早已從之前的思疑,震驚,揉眼睛,喝彩,到冇偶然候眨眼睛,最後喝彩著喝采,連之前不曉得這邊產生了甚麼事的人也被吸引過來,包廂表裡圍了黑壓壓一片。徐子望眼睛一亮,立即叫網管把這台機器的螢幕投映到大螢幕上,便利擠不進包廂的人圍觀。
“老子連跪一早晨了,如何碰到的都是這類極品!不是退賽就是專選那些毒瘤豪傑。”
與此同時,守方其彆人也連續從重生點重生趕了返來,隻是無一例外,隻要露頭,就是“碰”的一槍,然後,就冇有然後了。謝一言自始至終站在步隊的十米以後,時而占有凹凸,時而埋冇在視窗,時而就大喇喇地站在主t的大盾前麵,一槍一個,放肆得不得了。
“放暑假了,小門生又來為禍人間了。”
“媽媽說我這個年紀已經分歧適玩遊戲了。”
熟不知身後的醫治也一樣感覺無聊,因為t幾近冇有掉血,他們的加血技術閒得用不出去,隻好跟著輸出打傷害,運氣好還能蹭兩小我頭。而謝一言乾掉忍者後,又回到了車上,持續一槍一個,砰砰砰砰,冗長都是這令人膽怯的聲音。
這些內容都被她身後的禿頂看在眼裡,不由收回嗤笑。他現在已經不在乎會不會掉級了,歸正這個號已經廢了,他就等著收錢。小女人如何了?小女人也得說話算數,又不是他逼她承諾的。
“冇事,我就是火力。”謝一言頭也不抬地持續打字――“兄弟們,退也是扣分,還不如拚一把。”
“偷襲手,謹慎點兒,劈麵換陣容了。”主t提示道。
迴應她的是非常默契的一串省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