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沉寂而難堪,她笑著,打趣道,“怪不得我去了曜王府見不著人呢,本來是北月親身送了過來,聽怡妃娘娘說我們四天子這一回栽了,我還不信呢!今兒個呀,真信了。”
君北月冷著臉,紫晴寂靜地低著頭,歐陽靜琴和歐陽靜詩皆打量著紫晴,模糊迷惑,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不早該臥榻不起了嗎?如何還能好端端坐著呢?
而歐陽兩姐妹立馬變色,這個女人是要告狀嗎?
君北月這纔對勁點頭,而一向被晾在一旁的寒相爺也尋到了機遇插話,誰知1;148471591054062正要開口呢,門外又一次傳來大聲通報,“二皇子駕到!”
“怕甚麼,就算她有解藥,昨日服下也來不及,我看這是迴光返照,指不定一會兒尹公公都還冇來呢,她就見不著嘍!”
歐陽靜詩袖中十指指甲可全刺到手心肉中了,自小到大何曾如此憋屈過,何曾曉得“報歉”二字如何寫呀!
說罷,故作輕咳,秀眉舒展,病懨懨得風一吹就會倒。
歐陽靜詩趕緊給了姐姐台階下,在君北月麵前,不得不收起平素的飛揚放肆,可這話,一出口就帶刺。
這稱呼,這語氣彷彿同君北月非常熟稔,一家人似的。
紫晴在君北月下坐,隨後纔是寒相爺、寒夫人、寒汐兒,而歐陽靜詩則坐在歐陽靜琴的下坐。
“可報歉了?”他冷冷問道。
大周,以左為尊,男尊女卑,歐陽靜琴雖是君北月的皇嫂,可君北月赫赫軍功擺著,男人的身份擺著,二皇子妃都得敬君北月三份,更彆說是顧忌了!
紫晴小臉溫馨,馴良,這話卻清楚提示了歐陽靜詩昨日報歉認錯之事,不需挑明,足以讓兩姐妹悻悻不敢多言。
“那紫晴是福分了,今早要過來還讓大夫瞧了,說有好轉之際,莫複興火,保養上幾日便可病癒。”
大堂中,君北月端坐在左長官上,霸氣逼人遠賽過家主之尊,二皇子妃坐在右主位上。
她得不到的,彆人也休想獲得!
但是,恰好這時候,君北月卻開了口,“晴兒,昨日誰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