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苒悄悄笑了一聲,“那你呢?為何明曉得他想要打壓你,架空你的權力,卻還對他抱著但願?還對他有兄弟之情?”
莫筱苒悄悄歎了口氣,擒笑回身:“這送也送到了,攝政王是不是該閃人了,恩?”
見他不說,莫筱苒也冇有強求,耳朵高高豎起,聽著鳳棲宮外的動靜,“你說,他們甚麼時候纔會到?”
“你果然是快人快語,話糙理不糙。”白墨眼底一抹讚歎一閃而逝,或許是戀人眼裡出西施,現在,哪怕她所說的話,是自貶其身價,聽在他耳中卻分外實在,一點也不造作,“為何要假裝?僅憑你本日在眾目睽睽之下的風采,想要捕獲皇兄的心,底子是手到擒來,何需在他眼皮子底下假裝多日?”
皇叔……
莫筱苒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女人因奧妙而斑斕。”
“皇後孃娘,奴婢有急事稟報。”阿洛噗通一聲跪倒在莫筱苒的腳邊,腔調倉猝,臉上更是一頭熱汗,似身後有猛鬼在追,莫筱苒眉梢一挑,心底模糊的有了些許不安。
“皇嫂,你這是在玩火**!”白墨警告道,卻在瞥見她眼底的暖色時,悄悄歎了口氣,“本王曉得了,皇嫂想讓本王如何共同?”
“是。”固然話說得有些打動,但已然說出了口,白墨也不肯收回,如果能夠,他想要和她伶仃相處一陣,哪怕隻是一分一秒,以解貳心頭的相思之苦。
從不知,他當朝攝政王,權傾天下的戰神,竟也會因一名女子的答覆,而忐忑不已!
“冇有。”莫筱苒誠懇的搖著頭,“我從未見過甚麼簪子。”
……
“照我的話去做!”莫筱苒眉頭一皺,低喝了聲。
如果讓他的部屬瞥見,可不是會把大牙給笑掉嗎?
“明天隻談風月,不聊至心,我以茶代酒敬你這個攝政王一杯,”莫筱苒見他沉默,也不肯再去揭他的傷疤,“就當是我謝你幫我這一次的忙。”
“好大的陣仗啊。”莫筱苒長歎短歎著,漫不經心捧起桌上的茶盞,嫋嫋升起的霧氣,恍惚了她現在帶笑的容顏,也一樣,恍惚了白墨臉上不易發覺的放縱與寵溺。
固然不知閃人是何意,但白墨也聽出了她擯除的意義,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帶著些許不悅的味道,她眼裡竟如此迫不及待想要趕他走嗎?
明顯是他的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