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服侍您起家,要見客了。”青蓮滿臉紅暈,提起攝政王時,眼底儘是滿滿的傾慕。
莫筱苒被他前後不一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這男人變臉會不會太快了?
“蜜斯?”小竹憂心忡忡的開口。
“白這個姓氏是皇家的,你又能夠自在出入攝政王府,你是皇室中人?”莫筱苒摸乾脆的問道,“太後下旨封我為皇後,是想拉攏丞相?還是想玩捧殺?”
一襲深藍色錦袍,肩頭有紅色的絨毛堆砌著頸窩,衣襬繡著銀色的祥雲圖紋,滾金絲邊的馬靴,腰間一條鑲嵌大小不一的瑪瑙緞帶,青絲高束在羽冠中,留下一條玄色的尾巴天然搖擺在背後,右邊腰間佩帶一把黑沉的刀鞘,刀刃深切刀鞘當中,隻暴露玄色的刀柄。
“說吧,你的主張。”
她揉著眉心從床榻上坐起,太陽穴抽抽的疼。
不管她究竟有甚麼奧妙,他都會親手挖出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假裝到底是因為甚麼。
莫筱苒一向覺得能夠坐上攝政王寶座的男人,起碼是滿腹詭計,如一條毒蛇,卻如何樣也冇想到,竟然會是個看上去樸重到頂點的男人。
不測,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料想了。
寢宮內空無一人,紅燭燃儘,大開的窗戶在晚風中擺佈搖擺著,收回吱嘎吱嘎的碎響,鳳棲宮外的禁衛軍還在恪失職守的保衛四周。
第一次是跟從他出宮,第二次是將本身的丫環交給他,這個女人,當真不怕本身有甚麼運營嗎?還是說,她對本身毫無戒心?
“應當是第二次。”白青洛似笑非笑的開口。
“當然是回宮,難不成我還要在內裡過夜嗎?”緊抿著唇線,她憤怒的開口。
莫筱苒瞳孔一縮,莫非他是攝政王的人?
莫筱苒瞳孔一縮,突然間想到昨晚白青洛的話,他果然和攝政王乾係非淺!
攝政王白墨,那但是東耀國的戰神!是多少女子心中的白馬王子?不但潔身自好,多年來後院無一個女人,且權傾天下,讓人想不傾慕也難。
白青洛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也不說話,可那深淵般的眼眸,卻讓莫筱苒的腦筋在刹時沉著下來,她咬著唇瓣,低頭沉思。
不但是她在打量對方,白墨也在覈閱著麵前這位他應當稱作皇嫂的少女。
莫筱苒乖乖的點頭,任由青蓮將皇後品級的鳳袍為本身穿戴好,繞過珠簾,坐在上首的軟榻上,眨巴著眼睛,傻乎乎的看著大門口,等候著攝政王的駕臨。
深吸口氣,莫筱苒懶得去猜白青洛究竟是敵是友,起碼現在看起來,他對本身是冇有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