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甚麼意義?莫非我常日裡臉皮很厚?”莫筱苒悄悄磨牙,五指一緊,拳頭彷彿隨時會轟上白青洛的臉部。
莫筱苒也是一臉仇恨:“身為一個母親,她不配!”
“你不說,本王如何曉得?”白青洛反問了一聲,眉梢微微揚起,“就當作是滿足本王的獵奇心,如何?”
“按你所說,若那宮女未說出真相,你要如何辦?”白青洛可不會信賴,她冇有後招。
“我纔剛出虎窩,可不想這麼快踏入狼群。”她聳了聳肩,對於這個話題很不感冒,“你呢?當了大將軍王,甚麼時候找個女人給你暖床啊?”決計忽視心底的不舒坦,她笑眯眯的問道,卻見白青洛神采刹時沉了,連眉梢彷彿也結了一層冰,她迷惑的炸了眨眼,“你俄然和誰活力?我又說錯甚麼話了?”
“我也這麼感覺,”莫筱苒聳了聳肩,身子軟若無骨靠在車廂的木板上,姿勢悠然,“除非廖雪瘋了,要不然,她乾嗎要用一個孩子來讒諂我?”這也是當初莫筱苒如何想也冇想通的一點,“以是我特地讓清風去查,果不其然,被我查到,為她診脈的太醫,早已推斷出,她腹中的胎兒,有滑胎的跡象,也就是說,這孩子底子保不住!”
“非論你身在那邊,記得一起謹慎,我會派隨浪跟著你,暗中庇護。”白青洛早已看出,最多兩日,她就會分開皇城,這幾天,朝堂事件繁忙,他恐怕連送行,也抽不出時候,隻能派身邊的隱衛,跟著莫筱苒,貼身庇護。
嘴角不自發的緩緩揚起,“我逗你的。”
她總不成能向他解釋甚麼叫催眠術吧?那豈不是要從心機學的入門講起?她可冇那精力。
“不,”白青洛遲緩說道,口中一聲感喟,“我隻是放心不下你。”他剛入朝堂,底子走不開,若她盤算主張要四周逛逛,他短時候內,底子冇法陪著她,而她一人在外,以她那長於肇事的本性,隻怕三天兩天得惹出大事來。
“你放心,本王若要立室,你定會在現場。”白青洛意有所指的說道,眼眸裡有極淡的笑意正在滿盈。
“知我者,白青洛也。”莫筱苒略帶嘉獎的開口,眉眼彎彎,笑得格外燦爛:“我已經命清風在這幾天調查過很多人,特彆是為廖雪診脈的太醫,你感覺,一個懷有龍子的女人,會為了我這個掛名的皇後,用本身肚子裡的孩子做賭注,隻為拉我下水嗎?”
“喂!”莫筱苒憤怒的瞪了他一眼,那副齜牙咧嘴的模樣,實在是讓人發笑,她就冇見過這麼卑劣的男人,“逗我做甚麼?你覺得你在逗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