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被告嗎?他們就在這裡!”
白墨眉頭微微一皺,一樣也瞥見了隨浪遲緩走進的身影,皇叔冇有親身前來,卻派來了隨浪和清風,他果然對皇嫂有不一樣的心機嗎?連身邊兩大隱衛也同時出動,眼底一抹暗淡悄悄劃過。
莫筱苒嘴角一彎,眼底有笑意逐步漫開,冇想到白墨也有這麼卑劣的一麵啊,偷偷朝他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麵色一正,出聲道:“大人,敢問草民所犯何事,大人竟想要將草民拖下去杖責?”
隨浪?
擺著都雅嗎?
“大理寺早有律法明文規定,開堂審理案件,被告與被告必須雙雙參加,若你想狀告他二人,必須將人帶到堂上,本官纔可命令開庭。”官員一本端莊的說道,冇有涓滴的偏袒,但卻如同一記悶錘,狠狠的砸在了紫嫣的胸口。
“被告現在現在那邊?”官員遵循流程,底子不敢有涓滴的怠慢,攝政王這尊戰神就坐在他中間,一個不奉迎,獲咎了他,這腦袋隻怕要丟掉了。
他隻是來給莫筱苒鎮場子,可不會越俎代庖,官員張了張嘴,一時候遲疑不定,畢竟,論官品,白墨比他高出不止一截,何況,他來到大理寺,隻為了旁聽?官員不管如何也不會等閒信賴,但白墨已將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他若再三推委,會獲咎權貴的,衡量了一下利弊,官員也隻能坐到原位之上。
頭一次曉得,本來這個天下上另有如許的女子,可覺得了一個毫不相乾的人,將本身置身於傷害當中,可覺得了一個身份卑賤的風塵女子,與大臣對簿公堂,每一個字,都埋冇鋒芒,將對方逼得退無可退。
“猖獗!”官員被她不卑不亢的話語,氣得身材一顫,手中驚堂木重重拍在木桌上,一身的肥肉,不竭的高低顫栗著,“本官遵循律法,所提出的的要求有條有理,怎能因為你一句話,就開了先例?此案若無被告,如何受審,如何開堂?本官現在思疑,你究竟是不是大狀,怎會說出此等胡編亂造的話來?”
隨浪雙手朝公堂內一拋,手中的物體成富麗的拋物線,咚咚的落在地上,一人正巧落在了高首,那名官員的懷中,兩人撞了個正著,一時候人仰馬翻。
“恩?”官員應了一聲,“莫大狀另有何事?”
軒轅無傷眉宇間劃過一絲瞭然,白青洛身邊,三大隱衛,清風、逐月、隨浪,現在已到了兩人,嘴角那抹妖嬈的笑,又加深了很多,看來,這場戲愈收回色了。
“大人是主審,不必在乎本王的定見。”白墨遲緩啟口,聲音平平,彷彿冇籌算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