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餘暉將整片天空暈染成火普通的赤紅,莫筱苒站在船頭,船伕在船尾滑動著船槳,湖麵盪開一層層深深淺淺的水紋,碧海藍天,她舒暢的眯起眼,“塵凡多少安閒,這纔是我想要過的日子啊。”
“行了行了,”莫筱苒倉猝止住了她的話,“我和你鬨著玩的。”
莫筱苒雙手環住肩頭,戲謔的笑道:“你們還要保持這個姿式多久?不想起來的話,我去船艙給你們拿床被子,就在這兒把該辦的事都辦了吧。”
白青洛不睬會清風要求的目光,在莫筱苒打趣的視野中,緩緩點頭。
“我問你,你剛纔是不是和他倒在一起?”莫筱苒反問道。
清風高高豎起耳朵,偷聽著他們兩人的說話,聽聞這番話,心頭一動,恨不得將莫筱苒取而代之,要曉得,主子但是自幼曲藝冠絕天下,想要拜他為師的人,都能繞皇宮一圈了。
白青洛寵溺的看著她,那裡會聽不明白她的意義,這女人,冇見她的丫頭都快把頭給埋胸口上去了嗎?
“倒也是。”白青洛點頭附和,“你方纔有幾個音冇有走在調子上。”
昂首看了看天氣,太陽將剋日落西山,靠近早晨了,再不回宮,隻怕宮門一關,她就得扣上個夜不歸宿的罪名,伸了個懶腰,不捨的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我們也該歸去了,落拓的日子過得還真快,籠中鳥又要回到樊籠裡去咯。”
“你歸去吧,我讓清風在暗中護著你。”白青洛停了步子,悄悄的站在幽徑青石路的絕頂,目送她的倩影漸行漸遠,心底騰昇的滿足,讓他的心,如同被丟進了蜜罐中,一起甜到了心窩裡去。
清風腳下一個踉蹌,幾乎滑倒,右部下認識想要去抓身邊的著力點,卻抓住了小竹的衣衿,她口中一聲驚呼,整小我朝前撲去,恰好壓在清風的胸口。
“咚!”
“蜜斯!你曲解了。”她伸開就要解釋。
“我之前喜好一首歌,能彈出來嗎?”她笑著轉頭,接太小竹手中的酒壺,冇有要酒盞,救護高高提起,從瓶口劃出的清澈烈酒,滾入她微微張口的紅唇,喉管咕嚕咕嚕轉動,臉頰因酒氣暈染開來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莫筱苒點了點頭,又戲謔的看了滿臉通紅的小竹一眼,長歎道:“春季快到了啊。”
清風忍不住在心頭淚流滿麵,這叫個甚麼事啊?
隻見清風和小竹雙雙倒在船艙外的侷促通道處,小竹還趴在他的懷中,而他,則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抵住她的肩頭,成女上男下的含混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