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世人齊刷刷的起家,卻在心底忍不住猜想著,攝政王台端光臨究竟所為何事。
“哪一年的考生?看你年紀悄悄做了幾年狀師了?”白墨強忍著心頭的笑意,故作冷酷的出聲。
你是要讓侄兒連一絲胡想也不能有嗎?
白墨穩步走進大殿,恰好與前來迎駕的官員撞了個正麵,那人抖著一瞥髯毛,倉猝跪下:“微臣叩見攝政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白墨微微點頭,將視野從她身上轉移開來,看向一言不發,卻存在感極強的軒轅無傷:“你又是何人?”
“豈敢豈敢,攝政王台端光臨,是大理寺的幸運。”官員拍著馬屁,隻可惜,白墨不遲他這一套,微微點頭,回身走到大堂火線的椅子上坐下,驚堂木咚地一聲拍響:“去,把人帶上來,本王要開開眼,這麼多年,本王還從未見過彆人審案呢。”他說對勁味深長,卻嚇得這大臣渾身冒著盜汗,哆顫抖嗦的從地上站起,那裡還敢去看上首白墨的神采,佝僂著身子,朝著客房走去。
白墨腳下的步子一頓:“起。”
白墨的神采一陣青一陣白,到最後,一聲低喝從喉管中吐出:“混鬨!”
清風搖了點頭:“是皇後。”
紫嫣點了點頭,“民女恰是紫嫣。”
“主子知罪,如果攝政王不甘心,主子甘心受罰。”清風直接承認了此事,的確,這事他做的不敷刻薄,但是為了主子,他顧不了那麼多了,主子孤單了這麼多年,好不輕易纔對一個女子動心,即便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他也不能答應他去粉碎,去做攔路石。
不但分開皇宮,連狀師也敢冒充,真不知這女人是不是不怕死。
“此事皇叔可曉得?”白墨與清風一起疾走,嘴裡忍不住問道,以皇叔的性子,怎會由得她胡來?白墨略帶迷惑的開口。
軒轅無傷邪魅一笑,“我是莫大狀的小廝。”
“你叫甚麼名字?”白墨低聲問道,倒是將第一次與她見麵的口氣把握得非常好,底子看不出他與她早有友情,並且乾係匪淺。
“攝政王,就是他們,在今兒一大早前來伐鼓鳴冤。”官員指著莫筱苒等人湊到白墨耳畔,低聲說道。
“哎呀,你們真是碰到朱紫了啊。”官員在屋外驚呼一聲,急倉促的跑進了屋,“曉得內裡是誰來了嗎?”
莫筱苒傲然走到火線,直直望向白墨,“恰是鄙人。”
莫筱苒眉梢微微一挑,沒有推測他會來得如此之快,漫不經心的放動手中的茶盞,清算了一下衣領,直接起家,軒轅無傷在聽到白墨的名字時,眼眸微微一閃,不動聲色的掃過莫筱苒,想必這攝政王是她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