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習風用茶蓋撥著水麵上的浮沫,笑了笑說:“傳聞刑部僅用一日便破獲了一樁凶案,有些獵奇,以是來看看。”
他撲通跪下,用力地磕著頭,痛哭道:“殛斃汪順年是我一人所為,哥哥隻是想為我頂罪,與他毫無乾係,請大人明鑒!”
覺得他聽不出來這是在諷刺呢。
阮孟卿沉默半晌,說道:“隻是個朋友。”
柳習風點頭:“那倒不必了。對了,本日破案的阿誰年青人叫甚麼?我看他還不錯,不如你替我問問他有冇有興趣來大理寺。”
底下的官差齊齊道:“大人賢明。”
他明白兄長之以是認罪攬下統統罪名是為了把他從這件事裡摘出去,可他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兄長替他而死,他不顧馮遠遞來的眼神,隻冒死地往地上叩首,不一會兒額上便排泄了血痕。
“這一回——”他拖長了調子,“多謝薑郎中著力了。”
“這個處所我曉得。”
兩人對看一眼,都沉默下來。
沈大人道:“那血足跡又怎會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