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狀師_第28章 (二十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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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撲通跪下,用力地磕著頭,痛哭道:“殛斃汪順年是我一人所為,哥哥隻是想為我頂罪,與他毫無乾係,請大人明鑒!”

“此人是你兄長馮遠?”沈大人問。

柳習風道:“看你。”

等的就是這一句。

“現在看來,當年的那些當事人並未完整死絕。”

馮淼跪伏著,不答話,馮遠垂下頭應道:“是我。”

曹庸聞言,看向本身的手,隨即笑了笑,解釋道:“前些天不謹慎劃到了,隻是小傷罷了,已經快好了。”

山高低過雨,路濕而泥濘,非論是上山或下山,鞋麵上都極有能夠沾上幾滴飛濺的黃泥。他不曉得這雙鞋上是否還殘留著冇有擦拭潔淨的陳跡,但薑晗既然如此問了,那就申明他確切發明瞭某些能夠作為證據的東西。山下不似山上,並未下過雨,趙子安三人又一向在城裡,也不成能留下如許的陳跡。五人中,獨一有懷疑的隻要他們兄弟二人。

如果說現場的人對薑晗的題目另有所迷惑,那麼身為當事人的他倒是很稱心識到了此中的企圖——特彆當他望向那雙被當作證物的鞋時。

薑晗仍蹙著眉,彷彿在估計他這句話的可托度,又一時發覺不出究竟是那裡不對,隻好擺了擺手讓他去忙本身的事。

“你說你隻聽到了一次腳步聲,且冇有聞聲有人上樓的聲響,申明凶手該當是從二樓房裡出來的,他要麼是熟諳二樓的住客,要麼本身房間就在二樓。”

薑晗也不詰問到底是甚麼東西,隻是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忍不住皺了皺眉。

“十八年前,那一帶瘟疫眾多,民不聊生,死了無數人,幾近十室九空。為了不讓瘟疫持續分散,本地官員終究決定放火燒城。”阮孟卿道。

柳習風點點頭:“確切很酸。但實在我並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曉得孟卿兄你本日親身去了刑部後,大理寺的幾位大人都在誇你事必躬親,果然極其賣力,難怪陛下如此看重你。”

“那你兄長厥後是如何回房的?”

馮遠曲折雙膝跪下,深深地磕了一個頭:“此事乃門生一人所為,與馮淼無關,門生認罪。”

沈大人暗自點頭,這又和趙子安先前說的對上了。

阮孟卿盯著卷宗上的“玉柔”二字,淡聲說道:“我也剛巧有一點設法,已經命人去調查,隻是不知是不是與你想得一樣。”

阮孟卿沉默半晌,說道:“隻是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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