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薇微微皺眉,“既冇探聽過,那你如何能那麼清楚旭兒的脾氣?”
何止是喪芥蒂狂?底子就是無藥可救,就算最後那女人念在曾經伉儷一場的情麵上讓阿爹和她走又如何?敢做就要敢承擔結果!哼,要不是被她算到陸府的氣數已儘,而那女人又甚麼都不曉得的份上,她毫不會那麼等閒的放過那姐弟倆,說白了,她就是要讓他們體味到那種親手將自發得已經得到手的金山銀山再大把大把的敗光的滋味,因為對於視財如命的人,這類體例足矣打散其起碼八成的元氣。
陸黎詩聳了聳肩,“實不相瞞,我隻聽山莊的管事說白家現在正住在那邊,因著我和孃親長得太類似,怕白家的人認出我來,因而我就冇有再去山莊了,倒是未曾特地去探聽關於白家的人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