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灼大吼:“既是待罪之人,竟還敢入室強搶民女,竟是不知國法了嗎?”
“大膽,見了駙馬為何不可禮?”鄭或坐在地上,竟然還大喝一聲。
見群情激憤,薑灼帶了阿青和譚嬤嬤上前,直接跪到了百姓麵前:“各位情意,小女心領,本日一併謝過各位鄉親!”說著一頭到地。
“怎得,女郎這是要親身出來服侍駙馬?可貴你另有這份心!”一個淫邪的聲音這時響了起來:“不過你這副凶巴巴的模樣,但是不討人喜好。”
“眾位快快請起!”詞訟吏忙喊道:“我家府尹大人一貫愛民如子,更何況大人與鄭公也是至好老友,各位放心,大人定會查明本相,秉公斷案,各位勿需如此衝動。”
薑灼往那邊看了看,本來是一臉醉態的鄭或,此人想是喝了很多,走路已是歪歪扭扭,竟是要人扶著才行,隻這會子他還不忘色心,隻盯著薑灼死死地看。
這時京兆尹府衙終究開了門,有詞訟吏走了出來,問道:“那個敲鼓喊冤?”
“但是要告何人?”
“國法?在鄭府當中,本公子便是國法!”鄭或放肆大呼了起來:“薑灼,本日我累了,明日便讓來陪我,讓你嚐嚐甚麼叫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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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或應了一聲,對身邊的人道:“還不把綠萼抓返來,彆讓駙馬等急了!”
京兆君府衙前,本日俄然喧鬨了起來,本來竟是明白日的,有人敲響了鳴冤鼓。
要曉得鄭家藥鋪在長安城中開了2、三十年,向來都是童叟無欺,貧賤勿論,乃至還常常在藥鋪外賒粥、賒藥,百姓受恩德頗多,天然戀慕鄭公,連鄭公的這位女門徒,也是個出了名善心,頗得世人好感。
世人忙點頭稱是,紛繁道此言不虛。
薑灼望向了那說話的人,開端還冇反應過來,到最後俄然想起,長安城中的駙馬隻要一人,而那人現在,底子就該當在牢裡待著!
“若非無法,我女郎並不肯引來這官非,隻是被逼無法,有人實在冇了天良。”婦人大歎一聲。
一旁人都聽得驚住了,大靖乃禮節之邦,更是以孝治天下,孝子凡是要圍廬守孝三年,不得文娛,便非親子,也要麵露哀思,這個鄭或,實在太不像話。
薑灼隻盯著那人,直接問道:“但是你害死了我師父?”
“哎,鄭或,你們吵歸吵,那女人,本駙馬要定了。”有人這時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