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灼正在遲疑,一時要找宅院,於她真不輕易,譚嬤嬤主動提及,薑灼自是肯的,當然也是心下感激:“多謝嬤嬤。”
“我曉得了。”薑灼靈巧地回道。
“那個敢欺負薑女郎,竟不問過本將?”一個男人的笑聲這時傳了過來。
“那人是師父侄子,鄭家人的意義,該當由自家兒郎做孝子。”薑灼支吾隧道。
“你孩子,怎得會說大人話了。”薑灼摸了摸薑昕的腦袋:“我自會保重,你也當如是。“
“小女心領,多謝二位撥冗來祭拜,先師泉下有知,也當感激不儘。”薑灼福了一禮,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
這就是孽緣嗎?
天氣將晚之際,鄭無空墓前祭拜之人已經漸次分開,最後恭送走伍太醫和無涯先生兩位,便隻留下了薑灼姐弟和阿青,還在為鄭無空燒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