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冇法竄改我的決定。聖旨已下,冊封大典定在三後日,隻待拜過六合祖宗,你便是我此生當代獨一的老婆。”他溫存地撫摩我的臉頰,柔聲道:“玉瓊,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我會儘最大的儘力去賠償你。”
既被立為皇後,我便自但是然卸去了太傅一職,整天在鳳棲宮用心養胎。名為養胎,實則與囚禁無異,冇有傅惟的手令,誰也不得踏入鳳棲宮,同理我也不能出去。他仍對外封閉我有身的動靜,平常的飲食湯藥皆由專人重重查驗,防得滴水不漏。
然,太祖有訓:後宮不得乾政。
喜樂從食盒中取出一個小盅,勸道:“娘娘,這是禦膳房剛燉好的木瓜血燕,特地加了您最愛好的桂花糖,從速趁熱吃吧。”
“那你要如何樣才肯喝?”他冇有涓滴慍怒,一如既往的和順如水。
“隻要一回長安我便立即下旨,冊封你為皇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倚在窗邊,望著鳳棲宮外的秋景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