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煞有介事地點頭，“皇上確切該有皇嗣了……”

傅惟挑眉，“你的意義是，我對你不體貼、不照顧咯？”

“好啦，不鬨了。”傅惟哈哈一笑，安撫地拍拍我的背，柔聲道：“睡吧，我抱著你。”

“玉瓊，我愛你，我永久隻愛你一小我。”他漸漸地深切，火辣的疼痛讓我幾近昏迷，澎湃彭湃的高潮頃刻襲遍滿身。

屋內，翻雲覆雨，金猊紅浪，倒置容華。

身子不受節製地顫抖起來，汗水濡濕了鬢髮，淚水悄無聲氣地滴落，我緊閉雙眼，“阿惟，好疼……”

“牙尖嘴利！”他伸手拂過我鬢角的碎髮，眸中似有簇簇幽火在燃燒，當真道：“玉瓊，你曉得我隻愛你一小我。”

“……皇上正值丁壯而膝下無子，此後宮空虛，獨一中宮之主，實宜廣納嬪妃，繁衍皇嗣，切不成過分靠近女官，攪亂前朝後宮次序，墮皇上威名……”嘴角一陣抽搐，實在近似的奏摺我早就看過無數次，公然這些言官比之前更討厭我了。

“何止傳聞，人家都光亮正大地跑過來向我誇耀了，甚麼衝進火場搶救樂譜，犒賞冰蠶蜀錦如此。誇你仁慈體貼，對她照顧有加，聽得我真是戀慕妒忌恨。”

那麼我洗了個澡又持續歸去睡了。

“開打趣？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他獎懲性地捏了捏我的腰，揮手拂滅宮燈，低下頭封住我的唇。

“不是，隻不過皇上心胸天下百姓，對於後宮的女人天然也要雨露均沾。幸虧我不屬於後宮，不然整天為了那一點點恩寵爭來搶去，累都累死。”

“我這麼愛你，如何會悔怨。”

但是，當我覺得我能夠具有幸運的時候，統統卻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阿誰鮮血淋漓、殘暴不堪的原點。

小安子和喜樂站在外殿竊保私語，不知講甚麼講得嘿嘿直笑，見我出來，二人皆是神采含混地衝我擠眉弄眼。

是夜陰沉無風，氛圍中有一絲悶熱。天涯明月潔白，地上流螢點點似星鬥。

很久之久，他俄然問：“玉瓊，你睡著了嗎？”

我排闥而入，傅惟正端坐案前批閱奏章。見我返來，他迎上來，自但是然地將我擁入懷中，貼在我耳畔呢喃道：“玉瓊，我好想你啊。”

麵上一燙，我掩口輕咳，正色道：“喜樂，幫我籌辦熱水沐浴，我要去工部上班！”

他放動手中的硃砂筆，走到我身邊坐下，順手遞來一本奏摺，“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