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點頭。
膝蓋上傳來的鈍痛,讓深酒的太陽穴驀地猛跳。
深酒垂眸,內心滿盈起一股子刺痛,但她還是笑著回身,“容密斯,您憑甚麼理直氣壯地以為該我報歉呢?”
容懷音神采倉促地跑下車,將蕭景懿扶起來細細查抄,軟言細語地安撫了好久。
看不到她的神采,桑桑謹慎翼翼地問,“酒酒姐,冇事吧?”
“蕭公子,你女人在名爵被人給打了,正不幸著呢。你可得快點來,不然這機遇就…”
桑桑心疼地擁住她,“酒酒姐,我陪你吧。”
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薄書硯頓住腳步,摸出一根菸撲滅。
蕭景懿挑眉,盯了一眼傅深酒的膝蓋,很快斂去笑意。
傅深酒脊背生硬,腦袋裡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