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傅深酒嚴峻地吸了口氣,又摸乾脆地開了口,“薄書硯,我們談談吧?”
傅深酒也端過一杯酒做模樣。
她當時不過是想借這個來由壓服薄書硯跟她仳離,好把名分給他本身中意的許綰輕罷了!
這個女人,竟然還敢提這個詞!
“……!!”傅深酒身子一僵。
薄書硯不耐地蹙眉,啞忍著肝火後靠進沙發裡,右手橫搭在沙發靠背上,落在大褪上的那隻手慢條斯理地摩挲掌間的打火機。
“薄…薄書硯…”口乾舌燥,傅深酒嚥了咽口水,想起那天在辦公室的事情,嚴峻地說話都結巴起來了,“我們就要仳離了,你不能再對我耍・流・亡民!”
這個男人的氣場過分強大,傅深酒在他起家的時候就已經慌了,她開端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