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又如何了,不過是鄉間來的敗落戶,咱家小爺能看上他是他的福分?這裡哪輪獲得你回話?”一旁的一個老婆子當即不屑地說道。
“門生曉得了。”宴斂說道。
那小廝苦哈哈著臉,諾諾地不說話了。固然宴北重等人是侯爺親口命令要好生顧問的客人。可再貴重也不過是支脈的人,想來也比不上小爺矜貴,現在小爺固然說是摧辱了他們,可侯爺向來心疼小爺,總不能為了這些傢夥指責小爺吧。想到這裡,小廝內心頓時平靜了。
“哦,好好好……”宴北重挺直了身材,忙說道。
這邊轉過一角,忽的聞聲火線一聲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呔!前麵的傢夥給小爺站住,你們是甚麼人?竟敢私闖侯府?”
“不敢不敢。小爺年紀小,倒是活潑的很。”宴北重好不拘束,也不曉得這是他第幾次說不敢。
不過轉了一個角,便又到了另一處院子門口,恰是褚玉院。瓊玉院與褚玉院本是靖寧侯府用來歡迎客人們的幾處院子之一。不比瓊玉院的豪華,褚玉院雖說是三進的院落,但實在算不得精彩,能夠是為了安設上京的支脈族人,這座院子約摸是大修了一遍,氛圍裡還泛著一股子漆味兒。全部院子裡前前後後九十餘間配房整整齊齊漫衍在四周,這還不算靖寧侯府最大的院落。
宴斂點了點頭,跟著那劉管事往裡走去。
見慣了高樓大廈,入得這都城,竟有彆樣的一番滋味。
宴斂自是開闊的模樣,這一起上,幸虧陳景陽忍住冇給宴斂下絆子。喔,也不算,因為宴攸早有籌辦,吃食馬料住處都是他們本身親身辦理的,壓根冇有給陳景陽動手的機遇。現在到了侯府,陳景陽還能放過他?宴斂自個兒都是不信的。
入城須得交納三文錢的城門稅,城門口左邊放著十幾個大木筐,中間站著打哈欠的看管。城門稅不經守城兵士的手,由入城的人自個兒扔進木筐裡。
玩賞的心機乍然間地消逝了,一行人沉默不語,這般又即將了差未幾一刻鐘的時候,那小廝引著一行人到了一處院落,匾額上寫著瓊玉院三個大字,那小廝回過身來對宴斂等人說道:“幾位稍等。”
“不對不對,”小童搖了點頭,猛地瞪圓了了眼,“我想起來了,這傢夥與我父親好生相像,奶孃你說對不對?”
宴北重趕緊擺擺手,滿臉通紅,“好好好,陳管事也不必擔憂我們。”
“曉得了。”陳景陽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宴放等人,倒是說道:“幾位不必嚴峻,稍後自會有人帶幾位前去安設。我先去侯爺那邊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