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妃如許一個聰明又善解人意的小女子,本王不能落井下石……這話你現在不明白,等下你就曉得了。”
“如果妾身現在說出來,這對妾身不公允”,容菀汐笑道,“殿下也不是那占小便宜的人,不如我們公允一些,將答案同時寫在紙上,到時對一下,看看妾身寫的,和殿下寫的可一樣。殿下覺得,如許如何?”
一起到了昭德院,容菀汐正在院子裡逗雪絨,拿著小線團兒,引著雪絨走。
“你把它當貓呢?這是一隻狗。”宸王提示道。
如果毀了這件事情,讓這件事情不成,倒也好辦。隻要讓工部的摺子擬的胡亂一些,父皇看了氣惱,這事兒天然不成了。
並且父皇讓老三上朝的啟事,聽起來也有些好笑――
容菀汐邊收了這兩張紙,扔到一旁的廢料籃子裡,邊道:“不是用猜的,是用看的。和殿下做遊戲,不消腦筋如何能贏?”
“殿下明鑒,王妃罰妾身,妾身本應就這麼受著的,不該說甚麼。但秋燕向來是個細心的丫頭,如何偏生昨兒就聽錯了?妾身受了娘孃的罰不要緊,但殿下您必然要曉得,妾身是被冤枉的啊……隻要殿下諒解妾身,妾身就是受再多委曲,也不要緊的……”盧采曦說著,又哽咽起來。
聽到窗子閉合的聲音,宸王嘴角含笑,愈發感覺這小女子風趣兒得很……
“想讓本王為你去做甚麼?想好了麼?”宸王往寢房去。
此中,一些朝臣們和父皇的內心是如何想的,這就是一個很難弄清楚的恍惚事兒。
宸王笑笑,這小女子,真是很有本領。即便是在擯除他,並且明著說這幾日他都是在做戲,可如許安靜安然的語氣,卻讓人涓滴提不起惡感的情感來。
老三在朝堂上的權勢,一向含糊得很,冇見他汲引過哪個大臣、也冇見他和哪個大臣走得很近,更不見他對朝堂之事過分體貼……當然,明天的事情除外。
“對付我……”宸王伸了個懶腰,“你如果真的感覺都很好,為甚麼感覺本王都不甚喜好?”
嘴上雖說淡淡的,但卻幫他關上了寢房敞開的窗子。
太子府。
宸王一擺手,胡亂一應:“好,本王曉得了,並且也很諒解你。”
盧采曦愣了一瞬,隨即重重叩首於地:“妾身謝殿下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