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陸崇宇回府的第三天一早,人總算是醒了過來,喜得陸承耀和雲氏,站在小院門口探著身子看個不斷。
堵得袁大人說不出一個不字來,隻得拿著方劑,灰頭土臉的回了縣衙。
守二門的婆子是“典藥園”陸如雪部下的主子,天然是服從行事,毫不會聽任何外人進府的。
要知這位袁大人在懷遠縣,已經做了近六年的知縣。對上曲辭奉承,對下交亂懿親,卑諂足恭無所不消其極。
因每小我的病情分歧,底子冇有任何一個方劑,能夠救得了統統的病人。必須得對症下藥,方能見效。以是這方劑隻是防備為主,而並不能治病。
陸如雪苦衷重重的進了小院的東廂,哥哥陸崇宇就被她安設於此。
“我們是親兄妹,還說這個。倒是之前忘了問哥哥,哥哥人在書院,好端端的又怎會得了疫症?”
“至於這醫治疫病所需的藥草,袁大人昨兒就已命令封了陸府。彆說是現在府上藥材不敷,就是想出府購買都是不能的!”
袁大人的一番話,聽上去言之諄諄,實則綿裡藏針不懷美意。若不是陸承耀之前已和女兒商討過,或許真的會中了袁大人的狡計。
“隻是這方劑,是昔日一遊方郎中所贈。是否能醫治疫症,陸某也無從所知。既然袁大人執意求方,陸某也不敢有所欺瞞!”
不過仍提示父親,這等小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陸承耀也是這個意義。這件事就算是臨時疇昔了。
讓他們帶著銀子,騎馬往應天府的方向,按方劑去各縣城的藥鋪采購藥材。
三人正站著談天,就見二門處的婆子來傳話。
“春露提示母親記得掩上麵巾。如果伍夫人有甚麼事,儘快來報與我知!”
“伍姐姐怎的這會子過來了?我這就疇昔看看!”雲氏拿巾帕將淚沾去,這才由春雨扶著去了外院。
“父親、母親,這下能夠放心了。哥哥身上雖熱度尚未退儘,可已然不再高燒,人也復甦了過來!”
現在倒是因為這件事,讓這隻老狐狸暴露了馬腳,陸府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知妻莫若夫,陸承耀的一句話,雲氏公然收了淚。陸如雪暗中朝父親豎了一下大拇指。
有了設法,陸如雪忙叮嚀采月去傳話。這才又和陸崇宇聊了起來。
這方劑是陸如雪一早就命人寫好的。陸承耀聽女兒提及過,這方劑並不能醫好瘟疫。
“兒子醒了是功德,夫人怎的又哭了?冇的讓兒子和女兒看了焦急又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