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嗎?”
成乾帝伸手扶她躺下,製止了她要請罪的意義,淡淡問道:
成乾帝笑了笑,眼底卻有些闌珊之意。
如此心機深沉又運籌帷幄,是友還好,是敵的話就……
“罪奴在賭。”鬱百歲豁然抬眼,目光卓但是果斷:“走投無路的人,唯有以死博生。”
奧妙突然被揭穿,鬱百歲有一刹時的慌亂,卻並不感覺尷尬。
“今後彆再稱罪奴了,罪奴所已經冇了罪奴鬱百歲,你的弟弟孤也已派人送出皇宮安設。”
眼看他要走,鬱百歲倉猝開口:“那許棠雲……我是說郡主她,她如何肯……”
這個孩子來得太不測了,打亂了她本來的打算。
坤公公笑眯眯的應下,隨成乾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