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華欣喜道:“姐姐來了,我可有日子未曾見她了。”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難怪肅郡王會將主張打到杜家頭上,朝中那個不知杜家握著江南江北最大的水運船行,更是在應天府有不小的影響力,肅郡王約莫是想緊緊把握住杜家,操縱水運之便把那應天府作為謀反的肇端之地,可愛杜宏昌竟然真得投奔了肅郡王,替他做下這些抄家滅族的活動!她此時心亂如麻,難不成真得就如許被杜宏昌害死,連家中長幼一併搭上?
若蘭卻似是被說中了甚麼苦衷普通,臉上噌的一下便紅了,低頭擰著帕子道:“老是放心不下你,想過來見一見,另有樁事也想著過來講一聲,請舅母疇昔替我全個禮。”
若蘭早就羞得低下頭去:“也不是甚麼端莊的喪事,那裡值得這般歡樂。”
書房裡,葉伯安與若華見了禮,倒是眉間不展憂心忡忡地模樣,開口道:“若華你如果已經安排安妥了,還是早些來這邊住下吧。杜家……怕是禍福難料了。”
若華忽而感覺有些不對,忙問道:“如何府裡那邊還冇獲得動靜,不見人去請老爺和大夫人疇昔?”
瑾梅為若華綰了個雙平髻,簪上幾隻玉釵這才扶了若華去壽安居,本日倒是要去葉府,要去處老太太告彆。
若蘭卻隻拉著她的手,擔憂隧道:“傷可好了?上回得了動靜但是唬了我一跳,吃緊忙忙便要備了車疇昔瞧你,還是夫人勸住了。說你在王府裡那邊天然有人照顧,我去怕是幫不了甚麼,反倒添了亂。厥後又傳聞無礙了才寬解些,隻是冇見著你畢竟放心不下。今兒見著了,總算是好了……”說著也忍不住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