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柔已有一個月冇有接到旨意,也冇有接到劉誌武的叮嚀,如許的日子她倒是也樂得平靜,起碼不消在那麼擔驚受怕。聽張懷忠說劉承業要見她,她也是不敢怠慢的跟著走了。
劉承業聞言點了點頭道:“把她叫來,朕有事情叮嚀她去做。”張懷忠聞言便去叫人。
許傾城用一根玉指纏繞著劉承業的一縷青絲玩的不亦樂乎,嘴上柔聲道:“皇上,既然皇叔那邊有了表示,您是不是也要回個話?既然是合作就不能冷著,時不時的聯絡也是需求的。”這就和做買賣是一樣的,總要有個相互的來往,不然的話不免會生出疑慮。
劉承業聞言點了點頭道:“天然是真的,不過這統統都是在朕得了天下以後。在此之前你在宮中朕能夠極力保全你安穩度日,但是你一旦踏出鎮國門,你的命就隻要老天爺說了算。朕不殺你並不代表其彆人不殺你,畢竟對於有些人來講性命還不如一隻螻蟻之命。”
完顏柔清楚,不管是劉承業還是劉誌武要想弄死她就好似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樸,她的小命就握在這兩小我的手裡,本身要想活著就必須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乖乖的聽話。
高嬌聞言倒是白了朱元一眼,微微一笑道:“無妨,男人之間有些時候就是如此。皇上雖說年幼,但不是有皇後看著呢嗎?”
張書豪說著提筆在宣紙上寫道王爺叮嚀,皇上但有所命末將必然順從,同心合力撤除那隻母雞!劉承業看著他寫的這句話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母雞?這個稱呼實在是不雅。有甚麼體例?武將大多是武功尚可筆墨不成,看張書豪的模樣能寫出如許的字來已是不易了。
張懷忠聞言恭敬的道:“皇上遵循您的叮嚀她現在是宣政殿的掌燈宮女,每日也就是點個燈滅個燈之類的,其他的事情也不讓她做,畢竟她是王爺放到您身邊傳話的人。”
劉承業眉毛一挑隨即心中一動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道:“不好聽不好聽,朕都是裝的是,實際上一個字都冇有聽懂!講的都是些甚麼玩意兒?一句話都冇有聽懂,聽不懂!”
劉承業點了點頭讓其平身,隨後叮嚀道:“你出宮去幫朕給皇叔傳個話,就說皇叔為了我劉氏一族的江山社稷鞠躬儘瘁,朕心中非常感激。如果皇叔那邊有甚麼事情,朕也會大力互助。”完顏柔聞言趕緊動靜的承諾下來,現在的她身上已經冇有了涓滴的狂傲之氣。
劉承業的話完顏柔天然是明白的,如果是劉誌武要殺她的話即便是劉承業也是攔不住的,因為追根究底她是劉誌武的人。實在許傾城倒是開口說話了:“實在你也無需過分驚駭,你既然是細作想要活命也簡樸的很,讓你的主子們看到你的代價,感覺你可用這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