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撐起家子坐起來,可心口疼的幾近讓我麵前一黑,那日慕沉淵那一掌,異化了內力,我曉得,定是傷及了我的心脈。
“到底出了甚麼事,如何如許鎮靜?”我問道。
“娘娘,娘娘您可醒了,太醫說了,等您醒了將藥喝了。”紫鵑紅著眼眶,見我醒來趕快將藥碗端了過來。
我顧不得屋內另有他國使臣,揮劍便砍了疇昔,慕沉淵側身避開,隻聽得“哐當”一聲,桌案被我一劍劈開,案上的奏摺文書嘩啦嘩啦掉了一地。
我接過湯藥,刺鼻的苦味聞著便讓人反胃,我將藥碗放到嘴邊還未喝下便聞聲內裡傳來一陣驚呼聲。
“娘娘,是老將軍和少爺,本日中午,被,被腰斬於市,此時屍身正掛在宣武門的城牆上……”
“甚麼?”我驚得從床上起家,隻感覺五臟六腑都疼的讓我難以呼吸,喉中腥甜,畢竟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明本身已經分開了未央宮,回到了本身的棲鳳宮裡。
我武功儘失,此時隻能憑著一腔肝火胡亂的砍,慕沉淵側身避過幾劍後,終是忍不住發作,搶先一腳踹在我肩頭,長劍脫手,我跌坐在地,眉眼猩紅的瞪著身前的男人,恨不得將他剝皮抽骨。
我扶著床幃足足換了一刻鐘才緩過來,指尖劃破皮膚的痛已經讓人麻痹,我咬牙道,“紫鵑,替我換衣。”
“你這個瘋子,跑來這裡發甚麼瘋?”慕沉淵許是不成想我會闖進禦書房,顧及到屋內另有一群看熱烈的人,麵色有些掛不住。
我提劍架在那侍衛的脖子上,許是我久征疆場,一貫殺伐冷血慣了,守門的侍衛並不曉得我筋脈具斷,覺得我仍然是阿誰劍術了得的顧苓安,此時見我起火,嚇得神采也變了,哆顫抖嗦的說道,“皇後孃娘,是皇上的叮嚀,還請您,請您……”
“慕沉淵,本日我顧苓安在此發誓,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有朝一日,我定會親手殺了你,為我父親弟弟報仇!”
我一腳踹開房門,屋內的世人被嚇了一跳,唯有慕沉淵眸色冷僻盯著我,冷聲道,“你發甚麼瘋?”
小門路又急又怕,嚇得連連叩首。
我恨極了麵前的人,之前我有多愛他,此時我對他的恨意便有多深,我按捺住顫抖不已的雙手,提劍指向他,咬牙道,“慕沉淵,你這個牲口,你當初如何承諾我的,為甚麼,為甚麼你要如許做,你乾脆連我也一起殺了,你殺了我啊。”
我提劍闖進禦書房的時候,慕沉淵正和幾國使臣籌議事件,我被侍衛擋在門外,說是慕沉淵有旨,不準我踏入禦書房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