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尊敬你，信賴你，情願對你虔誠，是不是？”幽靈循循善誘道，“你也值得他們信賴，因為你是獨一能讓手底下這些兵士活下來的人，除了你，上頭的人誰還在乎他們，誰還在乎你們？你替他們做包管，管束他們彆做出叛變的蠢事，我就會為你們供應庇護所。對這些兵士來講，替誰事情不是事情呢？我能夠宣誓不主動讓你們對曾經的同僚兵刃相向――當然，如果他們打過來那又是另一回事，我也得侵占是吧――我還能夠向你包管……”

埃瑞安彷彿已經冇有“怪”了。

惡魔左券的前提是兩邊都具有最低限度的超凡力量，像是魔力、血緣或職業品級，那是入場券和資格證。如果一方貧乏資格，就要靠另一方補足。這麼說吧，就像公證和談需求兩邊交納押金/手續費一樣，如果塔砂要簽的那一方拿不出來，她得本身墊付一大筆錢。

維克多愣了幾秒鐘，說：“真冇想到，你竟然和殛斃一族這麼有共同說話。”

“因為環境安閒而退化到這等境地嗎。”維克多調侃道。

“我冇有資格替那些人做決定。”上尉緊繃地說，“或許你曲解了，我隻是他們的下屬，我不具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