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機會分歧,我還是挺佩服卿白衣和音彌生他們的,對了,你見過音彌生嗎?”商兄問道,“我們幾個亡國之君如果湊在一起,大抵能夠交換下亡國以後我們的去處。”
綠腰笑問道:“你就冇想過歸隱山林做個隱士甚麼的?大多數的王朝遺孤,不都是如許的嗎?”
商兄不明以是,何時綠腰多了這麼大一群弟弟mm了?
商兄一起走一起問了些綠腰近況,綠腰隻說都很好,兩人最後走到了一處書院。
老闆娘聽了他的話,笑得樂不成支,邊笑邊說:“商兄你這些年,但是冇少折騰啊。”
客人撣一撣衣袍,笑道:“不錯,想問問你,這麼多年來,是如何活著的。”
大略每一個自那場渾沌亂世裡走出來的人都一樣,俄然卸下了統統的重擔和壓力,陡但是來的並非是輕鬆安閒,而是如何也填不滿的空虛。
“你如果真想找到書鸞,實在大可去問他們在那邊,你不去,是難以放心當年長公主之事吧?”綠腰笑問道。
客人問:“這些年過得好嗎?”
因而他又去做了個遊俠,四方遊走,飽覽了很多大好風景,但他到底也不是曾經南燕的音彌生,對這些誇姣的山川河道隻是乍見之歡,看很多了,也就都是一個樣,學不來文人學士揮毫潑墨,寫幾首傳世名作。
想這幾年,商兄冇少矯情,因而開口杜口都不離矯情,但這話一出,綠腰卻有點無以作答,應是或不是,都不是個味兒。
“你是那般矯情的人嗎?”
“石鳳岐他獲得了這個天下,卻還是要用我教出來的人治天下,如許想一想,挺痛快的。”
客人說:“你如何向來不掃那些葉子?”
“還行。”客人起家,走到老闆娘劈麵坐下,氣質不凡,模糊透些居高臨下的傲慢,“傳聞你在這裡開了家麪館,我就過來看看。”
商兄低眉瞅瞅綠腰,剛纔她是踢了本身一腳?大膽!
商兄說著笑了笑,眼眶有些潮濕,又道,“如果向暖活著,怕是也不樂意我去打攪鸞兒,她生前我老是讓她不痛快,她身後我便遂她的意吧。”
老闆娘想了想,說:“挺好的,你呢?”
但是他這話卻讓老闆娘忍俊不由:“照著你如許的說法,前幾位為國殉葬的君王,都是矯情了?”
商兄非常難過,長歎了聲氣,“活著如何就這麼冇勁呢?”
客人不再說話,隻是倚著椅子看著內裡街上的人來人往,鋪落一地的落葉被風捲起又拋下,久久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