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那是他們該死!”魚非池又一拍桌子,桌上的書籍和酒囊都跳了跳。
“如何著,你也是來拍我桌子的?”艾幼微頭痛不已,上要應對兩位老怪物,下來要壓著兩個小怪物,人生真是辛苦啊。
老是把人家到手了的東西搶了走,換小我魚非池倒也冇甚麼好歉疚的,隻是這竇士君,倒是位真正的君子,他的過份磊落樸重,反倒令魚非池心有不安。
“好,大師兄。”魚非池對有為學院裡的人鮮少有情願靠近之輩,但這位竇士君卻令她看到了學院中的另一麵,他像是一束光,並不強大,但是在一片黑暗中仍然能剛強而果斷收回光芒來,使這殘暴非常的學院裡有著情麵味。
魚非池還要再辯論,艾幼微揮揮手讓她溫馨,衝著門口喊:“我說你聽了這麼久的好戲,也聽夠了吧?”
戊字班惹出來這麼大的事,死了這麼多的人,哪怕是艾幼微再如何偏袒他們也是要支出一訂代價的。
學院裡的司業們不會去詰問魚非池挑動戊字班去與南院打鬥的啟事,是非公道也不能希冀他們來主持,於司業們來講,他們並不在乎學子們的動機與來由,他們看的是成果。
給戊字班的懲罰也極其好笑,戊字班賣力打掃學院的衛生一個月,這此中就包含了涮馬桶這類事。
他們不曉得的是,除了這一個月的打掃衛生獎懲,另一樣東西纔是真正的懲辦。
他說著嫌棄地擺手,趕蒼蠅似地把兩人趕走。
“可惜了啊。”艾幼微低頭感喟。
以是她衝進了艾幼微的房間,拍著他的桌子:“我們拚儘儘力拿返來的東西,你們憑甚麼給彆人!”
他話語中無半分子虛之意,語氣誠心而謙遜,臉上的神采也竭誠,就連他的眼中也是潔淨而暖和的。
出得艾幼微房間,魚非池又細看了一眼竇士君,當真是陌上公子普通的人物,說道:“多謝竇師兄本日不見怪。”
艾幼微一臉看希奇地看著魚非池,她不是向來冇把戊字班學當回事的嗎?不是對甚麼都懶得在乎嗎?這一回如何這麼衝動,都氣得找上門拍著桌子討要公允了?
“小點聲,吵甚麼!”艾幼微堵堵耳朵。
“我固然不在乎這名額,但是這名額於其他的人而言倒是貴重非常,來這學院裡學習的人都是為了學習你們那些狗屁治國之道,懷有抱負而來,這是我們戊字一力之下獲得的名譽,讓給北院其彆人我尚且不樂意,你憑甚麼感覺我們會承諾給南院!那幾日比賽你不是冇有看到過,北院幾近全無抵當用心輸了比賽,若非是戊字班拚到最後,這北院的臉皮早就讓人踩到腳底下了,北院院長到底有甚麼資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