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蘭白琮昂首和蘭白圭的視野對上,見蘭白圭衝他點頭,蘭白琮心機落定。他和清芬被接回了老宅教養,山東那邊就剩母親一個,那肖姨娘仗著又懷了孕竟敢和母親叫板,哼,此次順勢在祖父跟前提一嘴必叫她摔個大跟頭。
“說嘛說嘛,我想聽。”
“我弟弟占了嫡長啊姑祖母。”寧靖郡主眼睛亮亮的看著老太太。
這些年寧靖郡主也風俗了,不管內心有多煎熬多想抨擊,麵上還是笑的天|衣無縫。
慶王世子和十六皇子交好,目前看來慶王府是籌辦攙扶十六皇子了,讓二丫頭去慶王府插手詩會不過是隱蔽的表白他們蘭府並非天子死忠,也是能撬得動的。他們蘭家開一條縫,自有聰明的皇子來搭訕,到時候挑一個最合適當天子的幫手就是了。
老太太擼動手腕上的硃砂18子念珠快速撚動了一會兒,“我會跟你們祖父說的。”
“不如何樣。”
“放心,天子既然在我們家放了一隻眼睛,那就讓他看,隻不過他看到的是我們給他看的罷了。”
當前牡丹亭冇有外人,都是自家人,寧靖郡主也不避諱,提及楚天苟的心機就跟說著玩似的。
“老姑祖母,我父王是如何死的我大姐跟我說了。”楚天苟語氣沉重的道。
老太太笑著打了寧靖郡主一巴掌,“再鬨她我就拿鞭子抽你,快坐下,我們正說事兒呢。”
蘭白珂是庶出的,在蘭白圭蘭白琮跟前自來寒微慣了,一聽蘭清宗開口還覺得本身讓祖父看不上了,頓時臉上就開端冒汗。
“嘉悅郡主弄了個詩會,芬姐兒被請去玩了。”老太太道。
青雀不遠不近的跟在前麵,楚天苟扭頭叮嚀她去叫紫鴦,再讓車伕把馬車趕到門口去,他們這就回了。
蘭香馥嗔了楚天苟一眼,“你見誰都說嗎?”
“慶王家的嘉悅郡主是吧。”蘭香馥腹內嘲笑,她冇想到她嫁人了,楚淳懿竟把目標換成了清芬。
生了一腦門子肝火的楚天苟驀地頓住腳,狠狠抓了兩把頭跑了返來,一把抱起蘭香馥道:“冇事吧?”
老太太笑笑轉開話題問道:“好了,現在跟祖母說說香肥皂的配方誰給你的,你又說要做玻璃、玻璃鏡子,這兩樣可也是舶來品,你真能做出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