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飛燕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她道,“小東西,你真不怕我了?你一向偷偷跟著我,不會就是想我幫你撓癢吧?”
秦墨道,“明日。”
雪狼聽不明白孤飛燕在說甚麼。但是,見她繃了那麼多天的臉終究有笑容了,它便猜想她說的是功德。因而,它點了點頭。
雪狼卻俄然飛一樣衝過來,沿著孤飛燕的手臂,爬到她手上,用力地嗅她那受傷的手指,就差去添了。
秦墨不理睬。
雪狼好久冇享用孤飛燕的“服侍”,可記唸了。它轉了下腦袋,下巴在孤飛燕手指上蹭起來,還收回了不幸兮兮的哭泣聲,彷彿很委曲。
孤飛燕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冷眼看過來,道,“不承諾就算了,我有小藥鼎了,纔不奇怪你!”
雪狼仰躺在她手內心,四腳朝天,那叫一個舒暢,它情不自禁抬頭對天長鳴,“嗚……”
孤飛燕俯身而下, 還是以之前的伎倆,悄悄撓雪狼的下巴。雪狼還是乖順,冇了冰旅鼠模樣時的敬愛,卻多了一份持重寧靜,給人以安然感。
雪狼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