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刑的是芒仲，君九辰並冇有露麵。

天武帝的氣憤和不滿都在心中，他終究還是讓了步，怒聲，“起來，朕給你一個解釋的機遇！”

他等了半晌，肯定父皇不出聲了，他才跪下去，恭恭敬敬地說，“兒臣有罪，請父皇降罪。”

一見君九辰，梅公公立馬迎上去，畢恭畢敬地說，“主子拜見靖王殿下。皇上急召殿下入宮，特令主子來請。肩輿已在門口備好，殿下，請。”

他一向待這個兒子都是例外的，很多時候，父子之間很多禮數都是免掉的。但是，兒子待他，卻向來禮敬，乃至比其他皇子更要禮敬。這類禮敬既似臣對君的恭敬，更似一種客氣與冷淡。

大理寺的黑牢，陰沉陰暗，氛圍中彌散著潮濕的血腥味。

夏小滿不敢出聲了，君九辰也冇有頓時辯白。他沉默著一張臉，除此以外，甚麼都冇有閃現出來。他曉得父皇在看他，在摸索他。

……

天武帝坐著，不見先前的慈父模樣，他繃著臉，清楚是惱火的。

他要的不是請罪，而是解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