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彪悍的男人本因月孃的怠慢有些不爽,一聽另有比這更刺激的,立即吞了吞口水,重重坐了下去,雙腿大大地伸開,涓滴不在乎彆人看到他腿間那一柱擎天。
恨恨地一頓腳,女子掩麵而去,模糊能聽到幾聲抽泣。
“給爺小聲點!嫌你不敷丟人!”月白衣衫的公子又敲了小喇叭腦袋瓜一記。
“月娘,這妞多少錢!大爺我買了!”俄然一把龐大的彎刀重重拍在桌上,一個彪形大漢騰地站了起來,眼睛火辣辣地死瞪著台上風情萬種的舞娘。
清雅堂的大殿裡聽曲兒的人很多,穿得姹紫嫣紅的鶯鶯燕燕呈現的頻次彷彿比平常高了不止那麼些。
月娘再看了那月白衫子的男人一眼,“大爺莫急,我們惜惜啊另有絕活兒冇出呢!”
月白衣衫的男人風騷俶儻地吹了一聲口哨。
月白衫子的男人勾唇笑了笑,以他這個間隔,明顯也瞥見了那微微矗立的櫻首。
“美人惜!美人惜!美人惜!”
“小喇叭,你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再多說兩句,爺今晚把你扔到清雅堂的紅帳子裡去。”
月白衣衫的公子收回扇子,往靠背上靠了靠,慵懶地往紗幕裡看了一眼。
彪悍男人的一聲吼,彷彿讓那風情萬種的美品德外高興,隻見舞動間行動就大了一些。左手狀似不經意地捏住小衣下襬往上撩了那麼一撩,粉嫩的肚兜在世人麵前轉眼即逝,前排幾個男人鼻子底下立即見了紅。
“咚“的一聲,一把上好的白玉摺扇敲在小奴婢白嫩嫩的腦袋瓜上,耳邊是少主似笑非笑的聲音,“敢腹誹爺,看來爺也用不起你這口是心非的東西了,等歸去,我就把你送到大哥那兒去。”前一刻還哀怨地抱著腦袋委曲的小喇叭撲通一聲就跪地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衷腸,“少主啊,小喇叭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不會去的,我死也不會去的!”
娃娃臉一張臉青白,總算是不敢吱聲兒了。
本來,那女子為迴應那一聲口哨,竟然雙手由下而上托起了那斑斕的一雙柔嫩,在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和吞嚥聲中,女子伸出尖尖食指,俄然悄悄地點了點那柔嫩顛峰上的櫻首,眯著雙眼不經意地暴露那麼一兩聲難耐的嗟歎,端的是奪民氣魄。
女子有一雙倒置眾生的媚眼。
公然,月娘話音剛落,舞台下立即響起一地的驚呼聲,前麵幾排的人搶先恐後地站起來,伸長了脖子,最前麵幾排的乃至跳了起來,臉上儘是看不著的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