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撤手一擋,止住了嬴政揮來之手。這還不算,珍娜手腕一翻,搭上了嬴政的手臂,另一隻手也在電光火石間抓了上來,然後雙臂一拉,肩膀一聳,一個過肩摔一氣嗬成,將嬴政狠狠摔出兩米開外。
不管嬴政如何呼喝,農場中始終無人應諾。
“那……阿誰,娜娜,你又來啦!”
李智聽到驚呼,驀地想起,這外型,的確與書中記錄的傳國玉璽一模一樣,怪不得第一眼瞧見的時候總感覺似曾瞭解。
那人一掌撲空,茫然地站直身子,然後迷惑地盯著麵前的李智。
眼看著珍娜的手離冕旒越來越近,李智急得大撥出聲,可統統都已來不及了。
一條僅著熱褲的大長腿文雅地踏上了空中,機車的轟鳴隨之戛但是止。美女還是跨坐在機車上,摘下頭盔,讓金色的秀髮傾斜而下,中轉腰間,也讓清麗的臉龐亮了出來。
“真喝斷片了嗎?問你話呢!”
珍娜此時才重視參加中的嬴政,深深看了一眼,將頭盔搭在車頭,一步跨下機車。
嬴政一咕嚕爬起來,點指著珍娜,胸膛狠惡起伏著,近乎吼怒。
畏敬,常常源自精力上的威壓。當畏敬之物活生生地站到了麵前,它的形象,反倒冇有那麼可駭了。
現在,李智需求擔憂的,唯有一件事――到底是我穿越了,還是他穿越了?
“賤婢敢爾!”
“這麼說,你的確是始天子嬴政?”
“耶!耶!耶!”
李智心念電轉,不自禁地想起手中之玉,不由雙手將它托起,細細打量。
珍娜聞言,覺得這一摔冇將嬴政摔醒,再加上剛纔對方無禮的行動,讓珍娜心頭火起,作勢就要再打。
“啊――!”
很較著,冇有穿越歸去。李智喜出望外,握緊拳頭,連喊了三聲,將心中的高興全都揮灑出來。
“是嗎?他的衣服固然醜,但怪帽子上一串串的珠子真都雅!”
李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幾疑身在夢中。
但是,珍娜好似並不承情,腳後跟一跺,狠狠地跺在李智腳背上。
“你是誰?這麼古怪的衣服,快丟臉死了!”
嬴政猝不及防,被四仰八叉的摔到地上,濺起的泥土,灑了滿嘴滿臉。身為九五之尊,嬴政唯有彈指間取人道命之份,何曾吃過如許的暴虧?這下實在把嬴政摔蒙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嬴政聞言,本就氣憤的臉,漲得快成豬肝色了。對他來講,明天碰到的兩個刁民,的確膽小包天,不知死為何物。見到千古一帝,不可膜拜之禮也就罷了,還敢口出不遜,姿勢欺侮,就算誅他們九族也難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