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提壺斟了酒,端杯一飲而儘,淚水按捺不住,撲撲簌簌落下,也不管不顧有無旁人在看,一杯接著一杯喝下。
邢掣將她擁進懷中:“冇有那麼嬌弱,也得學會那麼嬌弱,我不能容你身子有一絲不對,給我好好養著。”
淩懿軒將她額前一縷亂髮放在耳後:“你們幾個女子躲在屋內說著私房話,讓我們幾個大男人內裡吃酒、應對另一幫大男人,好生無趣。”
玉凝心中猛地一跳,扭頭看向喚她‘凝兒’那人,他一雙虎魄眼瞳帶著笑意,但目光倒是在打量陌生人。玉凝手腕被他緊緊攥住,他手心溫度傳到她的肌膚上,她鼻尖一酸,想道:他喚我凝兒做甚麼,既然已經忘了我,還做甚麼這般密切的喚我。
☆、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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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淩懿軒悄悄一歎,緊緊攥住玉凝的手。
邢掣望著玉凝,不由心中長歎,如果爺曉得薛主子還活著,他…會如何?
淩懿軒將她手中酒壺拿下,骨節清楚的手,成心偶然的劃過她細嫩的肌膚,悄悄道:“弟妹,你拿錯了酒壺。”
淩傲天道:“凝兒,我來和宋玉坐在一起了,讓我四爹爹跟你坐在一起吧。”
冬兒心中一動,眼眶一澀,喃喃道:“邢爺…”
隻見一名身著錦袍的白臉小生邁進屋內,說道:“老邢,你月爺爺來了,你還不來驅逐?”
淩傲天道:“凝兒,你莫鬨,我僅聽我宋爹爹說過,西岩王本領好大。天兒就喜好本領大的人,我有七爹爹,有宋爹爹,若此人真是西岩王,我就也認他當我爹爹。”
淩燁宸環顧桌上世人,一一問候:“宋兄、宋家娘子,冬兒。”
冬兒此時貴為一國以後,舉手投足都有幾分繁華雍容,抱著愛子,悄悄道:“可兒,主子,我們跟七爺、宋爺出去吧,來賓們自是也想看看小皇子呢。”低首和順看著懷中嬰孩。
傲天一聽小黑屋,立即臉上病懨懨的,學著方纔宋玉嬌滴滴的聲音,對母親喊道:“凝兒,抱?抱?抱你敬愛的兒子吧?嘻嘻。”呲起牙齒,模樣實在逗人。
傲天見媽媽哭了,拍著她的背:“凝兒乖,不哭。傲天抱抱你。”
邢掣抿唇笑道:“爺,你快快請坐。”令擺佈:“來呀,加置酒盞碗筷。本日,朕與西岩王無醉不歸!”引淩燁宸、月下走去主桌邊上。
☆、有客
淩燁宸的左掌被一隻溫溫熱熱的小手握住,他忽覺一陣暖流自指尖傳到心間,不由屈指握住小傲天的手。“嗯。”